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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见我如此激动，急忙伸手抓住我，「昇哥！不是啦！是我叫阿姨不用来了啦！」

  「啊？」

  「昇哥我我对不起你」小雨双手抓着我的手腕低头小声地说。

  「小雨，到底怎么了？」我瞥了一眼在床上昏迷着的阿威，「妳说，我不会生气的。」

  「昇哥我我辞职了。」小雨抬起头看着我，「那天你送我回来之后，阿威就没清醒过，除了睡觉，清醒的时候就在房间裡绕圈圈，谁也不认得，连我是谁他也忘了」小雨幽幽地说着。

  「我想，既然阿威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应该也不用找看护了，我自己来就好，所以我就辞职了。」小雨说。

  「那那为何要对不起呢？」我疑惑地问着。

  「看护的钱不是你帮我出的吗我我就把那笔钱当成生活费来」小雨又低下了头，声音愈来愈小。

  「搞什么啊！」我说，「妳就因为这样都不跟我联络？」

  「昇哥对不起啦我」小雨的头更低了，甚至直接顶在我的手臂上。

  然后，我又看到她的小b奶，气突然消了，想到小雨一个人孤苦无助，心裡反而升起一股爱怜之心。

  「傻小雨！没事！这真的没什么，不需要这样而不敢跟我联络，知道吗？」我很自然地捧起她清秀的脸，温柔地对她说。

  「昇哥你你真的不生气吗？我把你的钱」

  「我不生气妳把我的钱拿去当生活费，我是生气妳有需要却不跟我联络！」我捏着她的脸说。

  「可是可是」小雨嘟起嘴说着，「你也没跟我联络啊」

  「我」我靠！这小妮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反过来怪我，一时之间我居然无言以对。

  我放开捏着小雨脸颊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小雨」

  「怎怎么了？我我有说错吗？你真的没跟人家联」小雨还想顶嘴。

  「妳有眼屎。」

  「啊！！！」小雨大叫一声，用力推开我转身就冲进浴室关上门，「你很讨厌欸！」门裡面传来小雨骂人的声音。

  我虽然被推倒在家属椅上，却偷笑着，这小妮子想跟我斗，还早十年呢！当我第一天出社会？

  「昇哥！昇哥！」突然小雨在厕所喊我。

  「怎么了？」我说。

  「那个厕所没卫生纸了，可以帮我拿一下吗？床旁边的小桌子上有一包。」小雨说。

  「哦」我开了个缝，把卫生纸递进去，但是递了半天卫生纸却还在我手上，「小雨？」。

  「昇哥那个马桶离门很远我拿不到，你可以帮我拿进来吗？」小雨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呃这不方便吧？还是我丢给妳？」我说。

  「昇哥，你如果丢到地上还不是一样要进来？而且」小雨顿了顿，「而且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我」小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紧张地往阿威的病床看去，幸好他依然沉沉地睡着，我也鬆了口气。

  「好啦我拿进去，妳遮好喔。」我边说边推开门走了进去，但马桶上哪有小雨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