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乔，看了一路，小丫头真没有半点问ta如何的样子，只旁敲侧击问了几句邱婉彤。

  “好几天没见邱小姐了，明明上次开董事会还见她来过，后来像是和邱董吵了，气哭了跑出来的。之后就再没见过。”

  聂兰看了看她，问，“我听说秦经理后来自立门户了，怎么没叫你过去试试？”

  苏念茶茫然：“……真的自立门户了啊？”

  “是这么听说的。”

  小姑娘拧眉，道：“打工到底和自己做不一样，很辛苦的，你确定真是这样？上次去魔都咱俩也见了，以他的家业，咋可能需要自己创业。”

  聂兰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需要考虑的事太多了，旁人的事她分不出心思想。

  揉了揉眉心，说：“大人物的想法。谁知道呢。”

  是啊。

  大人物。

  即便秦慕深是被ta开除了的，可他身上似乎一点都没有那种丧家之犬的落魄感，对创业和新公司的事也没有太着急，成熟稳重又笃定淡然的，这才让人放心不下。

  那位师兄的公司的确是创业型，可是开的工资很低，干的活却是最基础的，而且他上下打量了苏念茶很久，没有想让她做技术方面的事，而是一门心思想让她去驻地到北方，做北方的销售总监。

  苏念茶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一双水眸清亮亮的，说：“销售我没做过。”

  师兄道：“只要真诚就行了，小心思都不用耍，再说你这张脸这么好，不用可惜……”

  “我不会喝酒。”

  “……那还是要喝一点的，最好练练酒量。”

  “我技术做的很好的，售后和工程师也是很必要的啊。”

  师兄不耐了，道：“我都毕业十年了，总看得准人适合做什么，给你指路是为了你好。”

  聂兰见场面尴尬，笑着道：“吃饭吧，都凉了。”

  小丫头也不恼，她知道自己这张脸有多惹眼，有时候自己都有点痛恨这一点，在老家总有人盯着她的脸说事，来了a市以为大城市好一点，好个屁。

  前有宋昭阳那个贱货。

  后有面试官咄咄逼人。

  长得好看咋不去卖脸，老子还想当明星呢能当吗？既然吃脸蛋饭怎么不吃最好的那一碗，用得着你说合不合适。

  正想着呢，宋昭阳那货竟然真的发信息过来了。

  “小茶，回ta吧。”

  小姑娘嘴里塞得鼓鼓的饭，捏着手机将这人的号码都拉黑了了事。

  送聂兰上班时候正撞上蓝楚心抱着一个箱子出来，眼睛肿的像核桃似的。

  周围人议论纷纷。

  聂兰也抬起头来，侧过头跟小茶说着公司私下群里一中午正在讨论的事，说蓝楚心去陪一个北方来的客户，手脚不老实，反而惹了人家不高兴，人家儿子才刚一岁，这边小姑娘就主动勾引人家，关于产品没聊几句，净说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那人一气之下撂了合作，还把蓝楚心冷嘲热讽了一顿。

  下午蓝楚心就收到了开除信。

  蓝楚心这边正和宋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