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哲学与生活

  想到遗传,很觉得不耻,我有些愤愤说道:“遗传个屁,他们根本都认不全一篇新闻,更别说看书了。”我说的他们自然是指陶春兰和李文白,往日苦难在脑海中牢固的盘踞着,使我不愿与他们有任何关系,如果我能选择的话。

  想到李木也在车上,不得不马上起我的激动,只是别让李木觉得我是一个憎恨过去苦难生活的人,他或许和我一样,但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梁凤书明白我心中对苦难的怨恨,不接我的话,对李木说:“这样算来,你这两年不是看了两千多本书?天啊,我要是能有二哥一半的阅读量就好啦。”

  李木解释说:“两千多应该是没有,一千多是有的,必定有的书还是要花上几天时间的,像那些长篇巨著,也得三五天,乃至一个星期才能啃明白,最近读哲学,更是慢了,还要往返的去图书馆查资料,有这图书馆真好,很多新华书店没有的,图书馆都能找到。”

  看来李木能快速的当上经理,一定是强大的阅读量使他变得与众不同,社会上读书无用论甚嚣尘上,那时我虽然二十来岁,可坚定的认为,看书于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穷苦人还是有用的,而且这可能是穷人唯一的出路。

  贾平凹的书中写道:‘当官靠后台、出名靠电台、挣钱靠乱来’,乱来也确实能挣着钱,这样做的人也很多,但需要胆量,没有强大的家里背景,结局可能和耀仔他们一样,早晚的事。陶春兰教导:“不要杀人放火,不要犯法,穷不欺、恶不怕。”我和李木都遵从了陶春兰的教导,简短而直白的话,胜过诸子百家。

  台湾作家柏杨说我们整个社会是一个大酱缸,出门五年,已经不算短,我也认为,都是一个大坛子泡出来的,谁也不能是清白身,只要灵魂还没有离开这个世界,就将继续浸泡下去,味道会越来越浓,原本的纯洁美好会渐渐消失殆尽,一个酱缸里终究味道会调和成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