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十四)
msp;等待李萱诗的将是灰暗的凄惨生活,也许在以前也被郝江化虐待过,不觉得

  有什么,可是心境不同,同样的事却带来不同的感受。李萱诗被郝江化扒光了衣

  服,脚下拖着沉重的脚镣,比郝江化监狱生活更加凄惨。而郝江化自从下体蔫了

  以后,性情也不正常了,性没法满足了,但性欲还在,这种煎熬总要找到出口。

  又不能行房,折磨别人,打压别人,看到别人痛苦成了他释放性欲的途径,也很

  容易乐此不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郝江化就在李萱诗面前削木棍,当削的越来

  越细时,李萱诗也越来越毛骨悚然。郝江化同时让郝思高、郝思远两兄拿着李

  萱诗的银行卡,去银行取钱以供自己玩乐。

  这些天,微微冷,尤其是这郝家沟,冷的让人可怕。深夜,两个土坯房内,

  没有一丝灯光,一片黑漆漆的,郝思高、郝思远两兄已经睡了。而床下暗门下

  面地牢里,却是倒是灯火通明。在地牢的铁被提起之后,一个女人衣衫单薄,

  披头散发,右脚腕还拴住一个几十斤重的铁链。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时传出老

  鼠叽叽滋滋的声音。到处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有一股污浊的气息,地上凌

  乱地散放着脏兮兮的避孕套、方便面还有卫生巾。那个女人只能坐在铺着发霉的

  稻草上,靠着冰冷的墙壁,长发凌乱不堪,双手抱着双腿,一副蜷缩发抖的样子,

  她身上的衣服很淡薄,根本抵挡不住这严寒的天气。发现有人下来,顿时惊恐万

  分,缩成一团,不敢抬头。郝江化走到跟前,想要亲吻李萱诗。可是李萱诗下意

  识抗拒,扭转着身子,避无可避时,只见眼里透着寒意,就像裹着一层冷冷的薄

  霜,冰眸中藏着星星点点的伤。额上的伤疼,右手上的伤也疼,心里的伤更疼…

  …

  郝江化变态的折磨着李萱诗,试图重新征服李萱诗的心灵,软的不行,就来

  硬的。可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的形象已经不是当年的形象,也不是一个丈夫的形

  象。现在既不能高超的性能力,也没有亲情的牵绊,对于李萱诗来说已经没有半

  分感觉。他虽然从折磨中得到一些快感,但更多的是内心的痛苦、不甘和失败。

  此时,左京在其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郝江化,早已没有郝江化的影子,这是郝江

  化不能容忍的,这种独占欲让他嫉妒,让他发狂。郝江化虽然折磨着李萱诗,但

  是更希望再次让李萱诗屈服于他,成为他真正的禁脔。李萱诗表面上应付着郝江

  化,屈辱的活下去,内心期盼着何坤能够读懂自己传递的信息,期盼着谁能黄泉

  之下救母。

  话说,自从李萱诗卸任金茶油公司董事长职务之后,在左宇轩的老房子里,

  平时无事,便于与何坤谈谈东西方文化和汉语、英语的优劣,在研讨英语文化谈

  到了印度这个国家,并且分析中国文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