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磨枪走火.....差点点
�吗

  我静静地看了他三秒钟,突然噗的一声又笑了出来。

  不行了,现在看见他的脸就想笑。

  完了,完了,怎么得了。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够捉弄庄昏晓,我怎么肯轻易罢手呢

  而捉弄的最高境界,便是要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刻都让对方感到想杀人的无奈。

  例如,趁庄昏晓看电视时,我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叹口气:哎。

  怎么了他眼睛盯着电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选择什么

  内衣啊,真不知道哪款好对了我将内衣杂志摊在他面前:你以前不是穿过吗究竟哪款舒服,你介绍一下吧。

  再例如,闲地实在无聊,玩真心话大冒险时,他输了。

  我问道:你选择帮我刷一个月的马桶,还是说真话

  真话。庄昏晓态度坚定,要知道刷马桶是他最深恶痛绝的事。

  好,我的问题是,我奸笑:上次你拍照时穿的内衣尺寸是多少,abc

  我将刷子递到他手上:刷马桶去吧。

  最后例如,今天。

  庄昏晓在浴室中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说起水龙头,这厮绝对是市中心喷泉家亲戚,时不时就给你玩一招花式喷水。这不,好不容易修好,庄昏晓衣服就湿淋淋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

  庄昏晓说着便要往外赚却被我拉住:不用麻烦,这里有。说完,我一溜烟跑到卧室,再一溜烟跑回浴室。拿出一条半长裙,忍住笑,对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喏,这个不错吧--反正你也是穿过的。

  说这话时,庄昏晓是蹲着的,我则站着,按理说,应该是我俯视他--而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像是在俯视着我,一种淡淡的轻蔑,居高临下,带着点点的冷,此外,还有一丝火苗。

  就这么,庄昏晓静静地看着,直到我的脸被他盯得有些发麻,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该做点让你笑不出来的事。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他穿着件白t恤,此时被水沾湿,紧紧贴在胸膛上,显出精瘦的肌肉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起伏。他的头发,也是湿润的,光滑的,沾着水。而在平时,他的头发,是软的,记忆开始起作用,我的手心有点痒。

  不只是手心,还有我的唇--他来到我面前,站定,低头,开始吻我,轻轻的,一点一点,像轻啄。

  我下意识地后退,他则逼近,渐渐地移动,直到我的背贴在磨砂玻璃上。冰凉的,微微的凹凸,一种奇异的感觉。

  庄昏晓的手先是捧着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在腰际停住,轻轻一挑,伸入我的衬衣中,就这么沿着我的腰,缓缓地上移。他的手,是修长的,掌心有薄薄 的茧,滑过肌肤,引发一阵颤粟,扩散到四肢百骸。突然,它来到我的胸前,那陌生的碰触使我猛地倒吸口冷气,身子绷得紧紧的。

  前面是如火般的庄昏晓,后面是冰凉的磨砂玻璃。

  我如生活在水深之中,两种极致的感觉在身体中碰撞,交融,让我昏眩。

  庄昏晓放开我。我咬住下唇,拼命忍耐住体内的异样:我错了再也不会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