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臆想,而那些臆想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这根“百战不殆”的肉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肉洞里,将他的神识、连同着整个繁华的物欲世界,都搅动得天翻地覆……

  奚岚曾迷蒙着泪眼,发丝散乱地扭头,仰望着在他背后进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顾景城让他歇一歇,别那么快,又赐予他一重强烈的高潮……

  顾景城肉茎上的每一条突浮,那附在红热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绑住奚岚的爱欲锁链。哪怕一开始他是被迫的,他是被这假装老成的半大小子,半哄半强地逼上了床。可他最后还是沉沦了,就像当年……

  过去的事情,他不敢再回想。

  他所能做的,唯有使尽全力地擦,却又不敢弄疼、弄伤了顾景城薄薄的茎皮。

  “别他妈擦了!”顾景城大吼一声,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奚岚一隔顿,纤手便被牢牢地抓握在了顾景城手里。

  顾景城的掌力,大得像一副手铐。

  也是这双手掌,将刚开始不肯雌伏的奚岚,深深地摁在这张宽阔的大床里,肉刃像打桩机一样对他进行调教。

  柔软的床垫,被拱得风起云涌。床上的被褥、枕头、靠垫,全颠簸成一团乱云。奚岚就在这一团混乱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用后穴伺候男人的情形。他拾起当年的肉体记忆,不自觉地夹紧了肉壁,圆臀配合地抬起、逢迎……

  顾景城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想不通,为什么奚岚不会像自己一样生气?为什么奚岚不吃醋!为什么奚岚不哭着喊着,求他别肏那俩女人?为什么奚岚还可以这么淡定,像没事人儿一样,对着那些口红痕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顾景城干脆问:“想不想我也肏你?嗯?你干脆也加进来一起玩,咱们玩4p好不好?”手抓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奚岚脆弱的腕骨给折断。

  奚岚依旧低垂着眼睑,看不清是否将要求饶的表情。

  顾景城继续说:“多刺激啊!你一个,我一个,我的肏完了再换给你。反正你不也有鸡巴么?长时间不用,也不怕生锈?”

  奚岚苦中作乐地想:哪里是不用?不是经常被你的拳头,搓得快要滴血么?

  有时候,顾景城一要奚岚就是一整宿。

  奚岚睡眠不好,原本就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老晚回家的顾景城拖起来,肉棒上胡乱抹一掌润滑油,塞进去就肏。

  奚岚迷离着睡眼,一边挨肏、一边续眠。他没有年轻的顾景城,那不知疲倦的力。

  可顾景城哪里肯容他睡?边肏边握紧了他的细茎,拼了命地搓弄。

  他在奚岚体内射几次,他就要奚岚也对着空床泄几次,泄完了就射尿,他不介意将清瘦的奚岚拦腰抱起,插在穴洞里走进洗手间……

  有一次奚岚委屈地问:“景城、景城……水都射完了、还射什么?我、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顾景城答:“射血。宝贝儿,你就不肯为老公流点血么?人家都说,真爱一个人,哪怕心头血也肯取出来喂他喝……”

  他那话当然是玩笑。

  那是那段时间,电视上流行的一什么网剧,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