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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从沙发上拉扯起来，她一路跌跌撞撞，说是

  走，倒不如说是连滚带爬地被他拖着，离开沙发，从冰冷的地上一路来到窗边，

  然后被他举起，顶在玻璃窗上，分开了双腿。

  『不，我不做了！求求你放我走，欠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还给你，求求你饶

  了我吧！』

  那时候，她这样无助地哀求过。

  『还？你知道老子在你身上投了多少钱吗？你他妈在人前当天使，我在背后

  却被人追债追到有家不能，你现在后悔？告诉你，后悔药是这世上最贵的东西，

  谁他妈都买不起！现在老子就在这里当着底下那幺多人的面操了你，让他们看看

  那个所谓的天使其实是什幺样的！』

  之后的感觉是什幺样的呢？疼痛，鲜血淋漓的疼痛，十八岁的女孩，人生和

  梦想全部破碎的疼痛......

  『姐姐？姐姐？』

  秦朵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入耳膜，丽丽抹去眼前模糊的湿润，看到的是那女

  孩担心的目光和不断翕动的双唇。

  『姐姐，唔......』

  再次被吻上，却从不曾如此的热烈，丽丽的唇，还有紧箍的双臂，都仿佛要

  让自己透不过气来。但秦朵没有挣扎，因为从那热吻和怀抱中，她感受到的是一

  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已经没事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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