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干花也坚强
; 蒋胜就这样一直笑,笑到肩膀轻颤终于笑够了。他一手抻在窗沿,微调坐姿,侧着身子看她。

  五。

  小姑娘微敛着眼睑,也不知生气和羞赧谁更多一点,酝酿在心绪里没跳出来。

  四。

  他其实故意的,存的是逗她的心思。单纯报复王静怡之前对待自己冷峻言语的回复,本是一句玩笑话,谁想到小姑娘竟当真了。

  叁。

  蒋胜也不小了,八岁入行,童星出道至今十六年。按理说浸润圈内法则多年,早已练就一身的八方不动,可到底留存些少年心气,面对那张局促着的脸,更止不住心软。

  他大发慈悲,开口道:“今天是我生日。”

  二。

  王静怡停顿了一会才回神,心道糟糕。他这话说出来,倒显得自己两手空空赶赴盛宴是一场罪过。

  她更窘迫了。

  一。

  仿佛赶赴一场世纪之约,车队开始有畅通的迹象。蒋胜说完那句便没再开口,车厢再次陷入静默,剩下那首循环播放的小调如同一把永不零落的干花,依然流淌着生机。

  王静怡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干巴巴地:“生日快乐。”

  蒋胜又开始笑,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像在酒酿与苏打水中萃了一滴意式浓缩,醇厚得紧。王静怡却不想听,她怕了这声音,只得强打起注意力没话找话:“你小心前面车。”

  蒋胜朗声,假装沉吟:“现在不放心坐我的车了?迟啦,小姑娘。”

  又来。

  王静怡认命,索性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