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
��显。他像猥亵的禽兽一样,在卫生间,猥亵她的衣服。

  “嗯……”

  狭小的空间都是自己的喘息。幻想有她的,幻想她夹紧,幻想她湿透……画面越来越多,多到难以承受射出来,弄脏她的衣服。

  又醒了。

  她受伤后夜里睡得不好,一晚上会醒来很多次。

  迷迷糊糊睁眼,旁边的小床上却没了人。

  向遥揉揉眼睛,懵懂地四下看了看,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刚才他不是还搂着她起身的么?

  “贺檀?”

  她小声叫了一声,没人回应。房间里黑漆漆的,让人感觉不安。

  竟依赖他至此。

  她鞋也没穿,做了噩梦的小孩一样,摇摇晃晃出去找他。

  卫生间开着灯。她停住了,听见里面压抑的低喘。

  她立刻明白了。傻了似的,僵站在门外不动。

  他在自慰吗?他的性幻想里是谁?……会是她吗?

  她无法自控地要想他现在的姿势和模样。想他如何呻吟,如何失控,如何搓弄挺立的肉棒。越想越浑身发热,呼吸的频率像被他的喘息同化。

  这太奇怪了。一个素未谋面丈夫。

  她想要他,像天经地义又像天性淫荡。

  门打开时,两人同时愣住。

  她的脸太红,一见即知在想什么。

  “怎么醒了?”他强装镇静,或许她没有听见。她跟着装傻,“我,我想上厕所……”

  他低头一看,“怎么鞋也不穿?”走进卧室替她拿。向遥穿上,立刻逃似的关上门,不敢直视他的脸。

  心怦怦地跳。逃进这里更糟糕,空气里仿佛都有残留色欲味道。她瞧见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刚才一定被他看穿!又羞又恼,明明干坏事的又不是自己……

  视线被洗手台下衣篮吸引。她的那件白色背心,莫名跑到最上一层。脸烧得更红了,像窥见他的秘密,原来他看起来那样庄重,自慰时却是拿着她的背心。

  这真相简直是一记春药。

  她告诫自己,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奇怪?

  他想要她天经地义,她想要他也天经地义。

  回到卧室,他开一盏小灯等她,坐在小床上看书,又是那副义正辞严模样。

  “贺檀……”

  “怎么了?”他抬头,刻意别开视线,看后面的墙多过看她。“晚上冷,快上床吧。”她仍只穿一件背心。

  “……我背后疼。”

  “哪里疼?”果然他立刻丢下书站起来,目光焦急。她背过身用右手指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这里。”

  “我看看。”他小心翼翼掀高她衣摆,靠后腰处有一条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的痂被蹭掉一点。

  “有点破皮,我去给你拿点药。”他又急匆匆出去了。

  向遥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倒回床上。她还真是一窍不通,蓄意勾引变伤口擦药。真分不清是他还是她不解风情。

  “困了?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