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在这圈子里也不丢人,她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g嘛找导演呀!”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响起来,似乎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曾经找我帮忙要上一个我编的戏,“高原,废了她算了。”妈的,过河拆桥,做人真失败。周围人跟着起哄,“废了她,小姑娘有的是……”我伸长了耳朵听,想听高原说句话,无奈,太嘈杂,我没听清楚,但从那些欢呼声中能明白一个大概。

  这帮人可真没劲,好好的g嘛窜兑高原废了我啊,难道我真像他们说的那么次?

  他们可真不识货,如果白痴会飞的话,这帮人现在肯定待在飞机常我最后不得不放下电话是因为一低头,猛然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而且已经留了很多,偷听他们说话太投入了,居然没发现。放下电话,我赶紧爬起来,找了点棉花堵住鼻孔,穿上厚厚的大衣,把自己捂地严严实实准备出去看看大夫,我估计自己是扛不住这么烧。

  眼泪这个东西很奇怪,难过了会流出来,眼睛里进了沙子会流出来,居然发个烧也会流得这么厉害,听说人体有许多自我保护功能,好象也没听说过谁的身体发烧会自动流眼泪降温的,我c,由此可见我可真不是个一般人!

  我东倒西歪地走到胡同口准备拦辆出租车去语言学院的医院一个24小时的急诊室看看,以前高原有一回半夜肾结石发作我带他去过。刚往那一站,我一眼看见了贾六,我喊他:“六哥,六哥!”贾六一抬头看见我,开着车就过来了,我拉开前门把自己塞进去,贾六立刻惊叫起来,“哟,怎么了妹子!是不是病了,什么脸s啊?”他眼睛里满是特真诚特真诚的关心,我低着头,把眼泪憋回去了。

  “六哥,带我去趟语言学院里那医院,给留学生看病那个,发烧。”

  “哎哟你吓死我了妹子,你可吓死我了,怎么不早说啊,高原呢!”他一边说一边让他那车窜了出去。

  “高原出去了……”我感觉胸口有些发闷,深吸了一口气,好象从此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听见贾六跟你大夫表决心呢,“大夫,大夫,您先救人,先救人,瞧见没有,外边是我的车,钥匙我给您搁这,我这就回去拿钱……”我张开眼睛,看见贾六焦急的脸,没顾得上感动,就感觉头晕。

  “哎哟妹子,你可醒了,你吓死你哥哥我了,你真把我给吓死了。”好象我死了一回又活过来似的,贾六非常激动。

  “没事,六哥,我没事,我就有点发烧,一会就好了。”

  “大夫,这是一作家,真的我不骗你,我妹子,作家,您先安排进病房得了,我这就回去拿钱去。”

  “你受累了六哥。”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下来。我对大夫说,“你们这急诊的刘主任是我邻居,住我楼上。”值班大夫一听,才肯安排我进病房,贾六回去拿钱叫押金了。

  从我住到病房里头就开始睡觉,很不得把一年的欠缺的那些觉都补回来了,睡得真塌实。张开眼睛看见高原在我床边坐着呢,正翻本杂志。

  “你吓死我了初晓。”这是我睡醒之后高原说的第一句话,没带什么感情,语气特平常,但随着他说话,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好点没有?”。

  “你受累了高原。”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后悔了,感觉我们俩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呵呵,好玩不?”我赶紧对着他笑了一下,问他陪床的感觉,高原一脸的苦大仇深。“笑一个,跟我笑一个!”我逗高原,高原却突然抓过我的手,放在他脸上来回摩挲着,眼泪流到我的手心里,凉的,舒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