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居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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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灰尘的气息混合着体液的味道,显出颓靡的色情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我们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的问题了,只想闭上眼就这样睡过去。他总算愿意放过我,搂着我躺下,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尾巴缠着大腿根部,不安分地蹭着。

  好在他身上的鳞片是冰凉的,否则我真的会把他踹下去。

  “我爱你。”他不知疲倦地告白,“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忽然忘记了他的名字。

  “你叫……”话还未说完,世界忽然在他的眼睛里破碎,蝉鸣尾调尖锐而凄厉,不断放大,放大,到达临界点时,蓦地一片静寂。

  我从梦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