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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越精确越好嘛。人家一个实验得用好多条小白鼠呢

  我是小白鼠我凄苦地望天。

  他不耐烦: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被这件事折磨两个月了,你想让我死啊再这样下去真要抑郁而亡了

  被他这样一缠,又看他实在是郁闷的样子,我内心松动:真的只要个答案

  他重重地点头。

  去吧。我轻轻一挥手,像同意再再去花园玩。

  安朝披着晨曦去了,半日,带着正午的热气回来,当我以充分的心理准备和巨大的好奇心开口询问结果时,他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抽动起来,哇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真的不行了

  啊,真的不行了,他不是男人了,我也做不成幸福的女人,苍天啊,你对我何其残忍,好不容易过上舒心日子,老公又变相地被阉了,为什么世事古难全呢

  我好不容易接受残酷的现实,安朝仍然在我怀里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这个时候,他需要宣泄,我不打扰他,过了一刻钟,见他悲伤缓解不少,才拍着他的大脑袋:好了好了,没就没吧,又不是活不下去。

  太伤自尊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愿离开。

  不说谁知道,大不了我吃点亏,你天天来,造成我被专宠的假象,不过你要保护我啊,我这可是被架到炉火上烤呢。

  他不可置信地:你不嫌弃我

  你是我夫君呀。我微微一笑:待我人老珠黄时,你也不嫌弃我就是了。

  他抽噎着:可我不是男人了

  胡说,太监才不是男人呢。你这个能恢复的,保不准哪天就好了。我轻轻拍打着他:别想那么多,想也没用,心情好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它就忽然痊愈啦。

  他抬起头:真的

  我给了他极其肯定的笑容。

  他忽然脱离了我的怀抱,整了整衣衫,又到镜前,扶了扶发髻和镶着夜明珠的金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对着镜子,应该是在自言自语:朕还是朕,还是皇帝,还是天子。

  这个时候说这番奇怪的话,什么意思我心念一转,立即洞察了他的心理,不禁暗笑,这一系列的动作,是想挽回自信,同时试图忘却种种性事上的无能,这项 男性自尊得以维系的活动,他否认了,我自然不能时刻提醒,当下也装作一切没有发生,我淡笑:当然是皇帝,皇帝是安朝,安朝是你,本朝最杰出的君主。

  你这奉承的可没有朝臣们高明。他笑了。

  我起身,搭上他的肩膀:自然了,人家嘴笨,肚子里又没墨水,只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温和,捏着我的下巴: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个小妖精

  因为我有颗年轻的心嘛。我凝视着他,嫣然一笑。

  其实我还是不是小妖精,和我们的生活已经无关,他已无须在这上面受诱惑,我也不需要展示妖精一面勾引或掏空他的所有,我们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纯洁 之境。一对夫妻拥有着挚友般的默契与肉体上的纯洁,真不是好事,可我有什么办法,得不到安慰,难道另寻那还不至于,我爱安朝,安朝爱我,没有亲密缠绵, 也不算很大很大的事,或许,是安朝的爱让我忍受一切。

  可是三十岁啊,无须多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是需求最大的年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