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3
后笑了笑:你怕我

  我真挚地:爷见着我不开心,我也不敢厚着脸皮在您跟前,惹人厌烦。

  把猫放下。他道:你就不能别摸着它看着地跟我说话

  妙妙被迫下地,怒视不速之客一眼,径自走了。

  他打了个哈欠,脱去长衣,看了我半晌,我也不明就里地看他,然后幡然悔悟,讪讪接过。

  一年不工作,业务生疏,敬情见谅。

  他蹬靴上床,环视一番:你倒念旧,被褥都是去年的。

  哦您还记得去年什么样我道:因为总是病着,换新的也没用。这种病传染,用过的东西最后都要烧掉的。

  他没像我预计的那样大惊失色,连忙跳起,而是淡淡地:难不成屋子也要烧掉无稽之谈。

  我不想输给他,淡淡一笑:那倒不必。不过就是空下来不住人而已。

  这儿挺好,不必换。他扫了我一眼:你这儿的下人我看都健康得很,是大夫扯淡,还是你扯淡

  真无聊,我跟本不想看他,说这么多,没有一点意思,反正一切都已结束,死水无澜了一年,我不会天真到相信这是翻身的机会。放下帐子,我道:爷请休息。

  他握住我的手腕,明明是他坐我立,眼神却永远居高临下:跑什么,我还吃人

  我我还没吃饭呢。我慌忙地应着。

  他坐起身,将我拽进怀里,单臂将人箍得紧紧的老伎俩了。

  咳症可好些了他轻声:病时我也没来,青绢,我是有苦衷的。

  人活于世,谁没有苦衷杀人犯也有苦衷,难道他杀的就不是人,而是猪

  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心中酸楚,不惜央求:换个人陪你不玩,不好吗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算是可怜我,也别再折腾我。

  你不信他一反常态,温柔地在我耳边道:这一年,我每天都想来,可又来不得,不能来。你怪我是,该怪,最好永远不理我。可我最怕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你却对我寒了心。

  眼泪有些克制不住,不知是一年后的这番情话勾起了记忆中的苦涩,还是为了这段死寂的漫长时光:过去了,别再提,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真高兴你没忘,可毕竟是过去的事。

  他叹了口气,霸道地用胡茬刮蹭我的后颈:青绢,小小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想告诉你一切,可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是件好事。青绢

  女人真是太易流泪,无论悲喜,我该信他的话么信,我会活得好些,毕竟他是我命运的主人,他想玩,我就得陪他玩,为了在这样的院子里生活,总得付出代价,做什么没有代价呢

  我终于放弃,伏在他胸口:真的

  真的。

  我难道对他再无一丝感情女人是最会享受的动物,她会调节,好听的当真,伤害自己的,只要愿意,就能埋得深深,倒不是忘记,女人最记仇,只是对自己太纵容,本能地剔除坏的,单将甜言蜜语记忆犹新,日日重温。他不是没说过,我也牢牢记得,无论是不是自娱,那总是甜的。

  他抚摩着我,每个地方,每个昔日的敏感之处,熟门熟路地攻占早属于他的领地。

  在床上,没有坚强的女人。

  月兔东升有些时候了,那个侵略者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