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完
�不想教姑娘施雨,所以就先解释这行雨珠有何作用,权是做样子糊弄乔红熹。

  但解释也很劲,苍迟略露一句解释即敛,很快转了话,啧啧嘴说:“唉,这珠子,不解释也罢,别看它圆溜溜白光光的,对于我们可怜的乖龙来说,就是一颗涂了黄金的臭鸡蛋罢了。扔不得,吃不得,啧,难办。”

  苍小六和苍小七有一颗学习的上进心,小小庚齿就爱读几句诗书,听说要学习施雨之术,高高兴兴地拿一纸一笔跟着爹爹好好学习。

  她们把爹爹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记下来:行雨珠,又名黄金臭蛋,不能扔不能吃。

  苍迟换了一只手托行雨珠,继续说:“这珠子,若能当掉该多好,当了就能给小六小七买许多玩具了。”

  听到这儿,苍小六和苍小七拖着尾腔“哦”了好长一声,有一霎时的失落,在纸上写:黄金臭蛋,值千金。可惜,不能当。

  这种毫无意义的学习是周而复始的,到后来实在是太无趣了,苍小六苍小七常常听到一半便搁笔而睡。

  半个月以后,乔红熹忍不住去翻看苍小六苍小七每日记载的东西。

  苍小六苍小七记这些废话记了满满十页。

  苍迟教姑娘施雨的时候乔红熹从不来打扰,也不走近一步,她并不知苍迟教了什么东西,单看他们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她就很欣慰,以为苍迟开窍了。

  不想苍迟坐窝儿没教,还教了一堆歪理,乔红熹怒火攻心,当晚没给苍迟做饭,也不让他进门睡觉。

  事情败露,苍迟轻扪扁腹,想撬窗进去又不敢,怕惹娇娇怒火更盛,他对着合紧的门哀哀发誓:“娇娇放心,明日起,我一定好好教她们施雨。”

  房内的乔红熹顿起铁石心肠,只当他说的话是屁话,她无动于衷,直接灭了灯火,倒床一枕黑甜。

  第二日一早,乔红熹朦朦胧胧起身开门去打水洗脸,一开门,屋檐直挺挺倒挂着叁条龙。

  才刚醒,眼睛看不清,所以看朱成碧,把叁条龙错看成叁条巨大的蛇,她觉眼前一阵漆黑,两腿直接软在了地上,等看清了倒挂的东西,不禁捶地大骂:“苍迟!你这个狗东西。”

  叁条龙,中间那条是苍迟,苍小六挂在苍迟右边,苍小七挂在苍迟左边。乔红熹使出浑身的劲儿,叁步两步,上前一把拽住龙角,拖着苍迟到房里,手下没留情,恶狠狠打了一顿。

  房内传来一阵无休的砸响,还倒挂着的苍小六苍小七云里雾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苍小六苍小七一早起来看见爹爹在阿娘檐下做倒挂金钩势,好奇发问:“爹爹是在做甚?”

  “爹爹这是在修炼,想成为一条会施雨的乖龙,这倒挂金钩势一定要学会。”

  苍迟挂了一晚上了,每一片龙鳞上都沾了些许露珠,他晃了晃龙身,甩掉龙鳞沾惹的露珠,不想甩掉的露珠,又惹来藏在檐里的灰尘。

  苍小六苍小七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种本事啊,于是稳稳无声地变成龙,学爹爹倒挂起来。

  经了一顿毒打的苍迟还是不长记性,毕竟皮厚怎么也打不疼,受打的时候说不会有下次了,等到教的时候还是叁心二意,敷衍了事。

  乔红熹心累,对天叹气,只能顺其自然,顺其自然罢。

  一转眼,苍小六的七岁生辰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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