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是淫蛇(微H)
着清水,好似梨花沾了春雨。缝内的肉儿一层层外翻着,似新出生的蝠翅般,又似初开的花儿,娇小可爱。

  蟹之言,果真不错。苍迟心想。

  衣裳楚楚的苍迟怀里拘一对玉足,注目呆视有些狼藉的腿根。

  天上俏皮的云儿遮了月亮星辰,霎时月光微闪不明,星辰之色昏昏惨惨,让人眼睛微微一黯,目力一废。

  龙之目亦有贮有灵气,有无尽目力,不怕风尘水火侵眼,日时敢睖眼对烈日,夜时不需竭目力,在无光不明的地方也能视物清晰。

  苍迟水火都不怕的两目,却被一寸裸然的肌肤与粉光的阿谁妙物,刺得辣生生的疼。两眼看至酣边,贪念已萌,他伸了一指去探花径浅深。探进几寸仍不知底,但感里头肉儿柔软紧绷,又在蠕蠕动,是想吃下一根囫囵的手指。

  凉物侵股,乔红熹的脑子忽就一惺松,但筋骸却添了麻痹,把香肩儿高耸,徐徐转动腮臀,往后一倒来躲避凉物的戏谑。

  苍迟指随她而走。

  脱不开凉物,乔红熹脸上氤氲了一团热气,睁开饧眼看男子,月色阴晦,视不清面容,但见他头上的鹿角与肌体上的鳞片灿然发光,照耀海面。

  这幕是梦中的春景,不一会儿男子会废了衣裳,捻起胯下的东西进到粉股里。

  裸体向人,粉股的隐私大露,乔红熹玉颜上腼腆的红色,因心中的羞涩而跑遍了全身,也注入到脏腑里的。

  她缩腰连连撤退,喘着娇气道:“嗯哼…….不要……出去…….”

  乔红熹想表达的是让苍迟出去,苍迟理解的却是不让自己出去,他听了娇喘,颊耳不由微绛,爬上石头按捺住退缩的腰,手指再进一寸。

  慢慢的,羞涩已被骚痒所遮,乔红熹身上燥热而有微汗,没缓过气。探够了花径,苍迟抽出手指,指上绕着黏糊糊的藕丝,他伸进海里洗去。

  胯下异常硬烫,把套在身上的袍而顶得甚高。苍迟一时狼狈,蹲身不稳当,掀开了袍子捻着那根肿胀的东西去探花径。

  云儿识趣地散去,淡黄的月色倍明于方才,乔红熹重睫瞥睹男子貌,睹清之后战战汗毛乍起,饧目划然大开,哑声道:“贼丑生!”

  苍迟初次做此事,一点也不轻车熟路,弄了半刻只进了一个头不到,莫名被乔红熹吼了一下,那圆溜溜的头儿受了惊吓,险些就“咻”的一声,银屏乍破,直抵花心底处。

  乔红熹推开苍迟,胡乱穿上湿哒哒的衣裳遮起春光大泄的身儿,含泪四处一望,水环四遭,心中更是悲愤绝望。在悲愤绝望中意识到轻薄自己的贼丑生兴许是自己的再生爹娘,悲愤绝望里又多了惆怅。

  苍迟对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有些不解,沉吟了一会儿随口道:“你掉下海里了,吾碰巧路过,救了你。”

  经常有人掉下海里,平时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了的话,会将人推到海次去。乔红熹没那么幸运,没被巡游的虾兵蟹将发现,是被一群菇奶奶发现的。菇奶奶有毒不能碰她,只在一边作壁上观。观了一刻,乔红熹没得呼气,在苍迟来之前撒丫子赴了黄泉,赴了一半又被苍迟救了回来。

  乔红熹哪知道自己断气的几刻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听了解释,掩着面一个劲儿的哭,哭到最后她气不过,蹬出一脚,把苍迟踹进海里,骂道:“你个贼丑生,觊觎姑奶奶许久了,救了姑奶奶就欲行混账事……..”

  她越说越小声,声音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