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13)
�有新婚时来得紧致,往往插进去没弄几次就由于缺乏足够的刺激而萎靡。

  平时,一个忙于跑装修,另一个带孩子做饭,各自累得筋疲力尽,生活的磨砺也同样磨掉了夫妻之间的激情。后来,陈富生沉迷于赌博、喝酒,就连公粮也懒得交了。

  “富生!你干什麽呀?!”孙雪梅气鼓鼓地说道,再也无法假寐,爬起身用力地推开陈富生。转而又担心激怒他,引来一顿拳打脚踢,口气略缓和道:“大晚上的,快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睡觉吧。”“呵呵,老婆,你真香啊!这麽香的老婆,快让我亲亲……”黑暗中,男人摇摇晃晃地扑近。胡子拉碴、酒气刺鼻的臭嘴向孙雪梅直拱,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着。

  最新找回“啊……”这对粗糙的大手孙雪梅曾经觉得孔武有力,男人味十足。

  刚结婚两人亲热时,丈夫稍微爱抚一会儿她赤裸裸的身子,她就会轻轻地呻吟,羞答答地张开白净的大腿,期待他那根硬物能立即插入。但是,此刻这两只手却让她厌恶,就像两把锈迹斑斑的锉刀,欲将她锦缎般的肌肤都磨破。

  孙雪梅轻咬下唇忍耐着,她讨厌这样的丈夫,但作为女性本能的那部分却在某个角落处挑战她,撩拨她。丈夫搂抱抚摸的感觉已然很陌生,她早就忘记上次跟他做爱是什麽时候的事了。

  男人像条发情的公狗在孙雪梅身上乱嗅,意识到妻子没再反抗,他蛮横地拉扯掉睡裙,一头扎进她丰满温热的胸脯间。他喜欢孙雪梅的双乳,甚至超过阳物对她阴道的迷恋。他之所以爱叫她“梅子”,正源于她翘立于绵绵乳肉上的两颗球状奶尖尖,初时多麽娇艳,多麽鲜嫩如梅子。只是历经生育、哺乳等等一系列“摧残”,梅子好像咸盐腌制过似的,娇艳润红早已不複。

  混浊难闻的酒气从她白净柔软的丰满处飘进她的鼻孔,她感到一阵阵恶心,如同自己也灌得烂醉般晕乎乎的。胡渣子犹如刺猬身上的尖棘般细细密密地立着,光洁无痕的肌肤是否会被这一根根扎出血呢?隐隐的身体反应更令人焦虑呢,明明整个人都在想方设法去抗拒,去否认,却因为陈富生粗鲁地亲吻着胸脯而欲火难挡。难道骨子里还是渴望和他做爱?期待他像新婚蜜月期那样日日夜夜地要她?

  没有半点光的卧室里,男人呼呼直喘粗气,酒精使他体内的血液急剧地翻腾,杂糅着阴损病态的欲望,他好久都没有这麽兴奋了,蛤蟆嘴在两座高山处探寻久违的峰尖,成功登顶后再用力地吸吮。他遥想初次见到这两粒嫣红时的情景,仅仅只需默默地欣赏,他的阳物就硬得几乎要炸裂。而今,他依靠嘴和酒精,以及邪恶念头,附带记忆中依稀的画面,达成了同一种效果。

  孙雪梅脑子发懵,情欲部分想要搂住丈夫亲热,而理智部分却教她去抵触。

  待胡渣扫过她的丰满与柔软,那一点点疼、一丝丝痒,正如她心底的对立面。可一丝丝痒造就的欲火无声无息便燎得漫山遍野,最旺的一把火正燃烧在她腿根间。

  下面湿了吗?至少内裤遮羞的窄条感觉有点怪。

  “梅子……好老婆……快让老公肏肏……”男人粗鲁而又费劲地脱掉妻子的内裤,爬到她身上。但妻子既没有拒绝,也没有配合,呼吸只是比平日急促些。

  他掰开她的双腿,用硬物胡乱地顶撞了一会儿,吃力地寻找那入口,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才找对老地方,那话儿像跌跤似地挺送进去。

  孙雪梅尽量表现得像一个木头人或一座凋塑。陈富生的体重倒是跟他的存款成反比,满身皆肥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硬物入体的感觉是真实的,如果身子毫无反应,阴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