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除恶
��力一搏,大抵还能活着出去。

  融浔和梁尘飞的计划是想在兵不血刃之下能使摄政王认罪伏法,株连什么的更没想过,说出来也不过是想让融途还能有些顾虑,可看他那模样,融浔便知是无用了,所幸说出了宫门外的暗卫早已将他亲兵制服关押了起来,未成想,一瞬颓败过后,双目猩红,“既然你们这么逼我!!!所幸今日为我陪葬罢了!!”

  话还没说完已向台上的融浔奔去,手碗成爪状,直取咽喉处,没两步便被寒清漱截下,两人一拳一脚较量着,群臣四散,大殿中央仅剩这二人,不久融途便落了下风,寒清漱极其不耐,倒不是打不过,只是瞧不上恶人的垂死挣扎,转而攻心为上,两人拳肘相抵时,寒清漱冷笑,“融途,功夫已这般不堪一击,你果然是老了,看来你的气数,今日注定是尽了。”

  半晌,又是几招过手,融途被寒清漱一拳击中后心,口中喷出献血,跪地紧紧捂着胸口,再不能动弹一下,被御前侍卫拖下去时,看见梁尘飞看向自己的冰冷目光,他猛然想起不久前他到的关于梁尘飞的一份密报,彼时他没想清楚,可现在……仿佛零散的点被连成线,融途忽然间疯了一般大喊道:“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知道了……!!”

  百官只当是摄政王由此一时之间疯了,梁尘飞则是冷笑作罢。

  今日到此便是解决了大部分,在朝堂上处理也不乏是为了威慑,这朝堂上还有太多摄政王党羽,可有的确也没犯过错,也有为官多年通晓政事的,一来若是一并拖下去处置,职位空缺太多,递补不上,二来,罪责重的,在此前也都商议好了,稍稍延后处置,这肃清之风要吹的久一些,才好彻底整治这朝堂,还这儿一片干净。

  “太子殿下英明!”摄政王被拖下去后,群臣心思各异,却都极默契俯首称臣,对融浔多加赞叹,此后融浔也含沙射影说了些告诫的话,又多加鼓励今后为政,恩威并施……

  今日一事在朝堂上算是告一段落了,下了朝,竟都过了午时,梁尘飞向宫门外走去,却听身后有人叫自己,转过身,绕是他再沉稳此时也不禁有些慌乱,身后正是孟逸孟丞相,他的岳父大人,虽说隔得还稍远些,梁尘飞还是匆忙行礼,等人到了眼前,温和有礼道:“岳父大人。”

  孟逸方才在朝堂见摄政王被整治,此时也是心头大快,也知背后定是少不了梁尘飞助力的,此时见到他也觉得格外一表人才,“尘飞多礼。”

  如此,两人一起朝宫门走着,“如此,今后便不会有大风波了,你看何时方便,我派将榛儿和津儿接回府中,津儿顽劣想来必定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不过,我倒是想了想,接榛儿回府前,你们商量何时行成亲礼,彼时你好到府上提亲,毕竟,成亲榛儿还是要从孟府的门出去嘛!”孟逸总归是有些难为情,彼时他怕摄政王按捺不住起兵造反,便将儿女全交给梁尘飞,这会儿安稳了,便迫不及待接回府,可着实没办法,家中夫人实在是想孩子想的紧。

  梁尘飞恨不得今早不曾回府,如今这婚事连孟逸都允了,可榛儿却阴差阳错被气跑了,他心口有些发堵,“岳父大人,那今日我便派人将津儿先送回孟府,不过榛儿不巧近日出去游玩了,得几日才能回府,我已派人暗中保护了,您放心便是。”

  孟逸看得开,“好,你也是心了。”又是想起了什么,“你可同榛儿说了?”

  梁尘飞心口更堵了,“未曾。”

  孟逸也是见过梁尘飞后第一次坦露心声,“当年,有些对不住你义父一家,若我不那么固执,稍稍徇私……”

  “您无需自责,义父彼时抓错了药,间接害了病人中毒而死,这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