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刃﹝Wσó⒙νiρ﹞
�没有追上去。

  天空换换飘下的白雪在触碰到他身体前,就被温度给消融了,宽大的肩膀上,一粒米大小的积雪都找不到。

  灶门炭十郎垂下眼眸,眼神微动,如春风一般和煦的脸上出现一些无奈“我有这么可怕吗?我们还会见面的吧,不知名的少年。”

  父子间的见面就这样潦草的结束会面。

  在那之后,炭十郎总是在家附近感知到那个少年的存在,但是,没有恶意。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来,像打卡上班一样准时,夜晚又潜藏回山林中。

  “喂——不知名的少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炭十郎用着平时说话的音量,不远处的炭治郎却清楚的听到自家老爸在说什么,他没有动,继续待在树上。

  这些天他一直藏在山中,看着年幼的自己,看着母亲,看着妹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内心深处干涸已久的湖泊,在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又慢慢开始流入清澈的泉水。

  炭十郎:“我知道你每天都在,我不会再问你什么了,可以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吗?”

  坐在树上的炭治郎耳朵微动,一手撑着树干站直身,身影微动,突兀的出现在炭十郎面前,经过几天的消化,他现在已经能很好的站在老爸面前了,不会出现上次的情况了。

  及肩的半长发,像肆意燃烧的火焰,比火焰更耀眼的是他那双眼眸,像极了樱花燃烧飞舞的景象,华丽又璀璨。

  如果此时有路过的村民,肯定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两人就是父子,如出一辙的外貌。

  炭治郎低垂眼着,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安的站着,生怕爸爸再问他什么尖锐的问题。

  眼前忽然出现阴影,一双大手压下来,头顶传来熟悉的温度。

  就是这种偏高的温度,和他记忆中的温度如出一辙,舒服的连灵魂都要睡着了。

  鼻头一酸,眼前的视线猛然弥漫上雾气。

  “不用这么拘谨,过来坐下喝杯茶吧。”灶门炭十郎邀请道。

  屋内两人并排坐着,屋外大雪无声地覆盖。

  炭治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呆在父亲的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灵魂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耳边透过纸门隐约还能听到妈妈轻柔的说话音声,还混杂着祢豆子啊啊呜呜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与美好。

  睡着的炭治郎勾起嘴角,放任自己沉醉在这溺死人的安宁中。

  灶门葵枝把哄睡的祢豆子放到榻榻米上。

  “妈妈,妈妈。”小灶门炭治郎扒了扒妈妈的衣角,“家里来客人了,是和爸爸一样火红头发的大哥哥。”

  “来客人了?”葵枝重新端了一股热茶过去。“炭十郎,我听炭治郎说有客人来了?”

  “嗯,在山林中偶遇的一个少年。”灶门炭十郎侧头看向侧躺着睡着的炭治郎说道。

  葵枝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丈夫纤细的身后躺着一个睡得正香的少年。“阿啦,睡在这种地方可是会感冒的,我去拿被子过来。”

  葵枝转身拉开门进去拿被子,灶门炭十郎对小灶门炭治郎招招手,示意过来。

  小灶门炭治郎躺在爸爸怀里小声的说道:“爸爸,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