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
  他把人抬高,自己低下头。女人像变味儿的梅子酒,熏风良夜,只有他一人尝过。

  从月上柳梢头到破晓黎明前。

  她像春猫划过黢黑的□□,像黄莺吟唱枝头的婉转。

  他像猎豹逐原的遒劲,像自然凿开东非大裂谷的伤痕。

  一霎风雨,不能说出口的话,全化作具实的发泄。

  “阎齐,下次玩角色扮演,先打声招呼。”

  “没良心的东西,这就受不了了。你爸那破房子办好产权,该谢谢谁?”

  床垫子往下沉,阎齐的鼻息里尽是撩人醉的温香软玉。话缺极近残冷:“你把自己作到这地步,跟坐0台的有什么区别?你爸在天上要能看见,会不会后悔当初没让你死在套里?”

  祝初一全身都是黑紫的牙印,指尖扣着银行卡,拼全身力气咬在阎齐脖子上。这是还他的。有多痛,就有多狠。

  阎齐低头咬祝初一的嘴,血的铁锈味顿时蔓延。像两只原始野性动物,凶残报复。

  陷入过无人区的沼泽吗,人像被一圈橡筋裹住,越挣扎越紧,踩错一块沦陷,命都得交待在那儿。

  祝初一陷落在床中央,脑子轻飘飘地,腿像灌了铅,如同一粒孤舟,摇摇晃晃,被人扔进汪洋。

  “舒服吗?“阎齐拍拍她的脸。

  祝初一嫌他烦,没说话。

  阎齐给自己来了根事后烟,他以前玩女人太狠,从不顾及对方感受。每个跟他的女人,都是又期待又怕。他起先对祝初一真是有所保留。今晚才发现,原来她勾别的男人,是同一个路数。他失控了,那情绪太陌生,没经历过。这辈子他没对任何女的上过心,感情那玩意儿太缥缈,女人对他来说,只一个用处。但看见祝初一对别个男人笑,阎齐心里非常不舒坦。

  嘭地一声,门被阎齐甩得震天响。祝初一骂了句神经病,自顾自地睡了。

  这一回,祝初一半个月没见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