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11)
�,顾汉民摸着通红的脸颊哀求道:「哥,我错了我错了,我

  罪该万死,你要怎么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红

  艳!」。顾汉军正在考虑是要现金还是别的实物,一听这名字立马有了主意,

  「钱我就不要了,」,顾汉民还没顾的上高兴,哥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只要

  你能让我弟媳也让我日一回,这事就算平了!」。顾汉民吓的连连摆手:「这不

  可能的!不可能的!哥,你还是拿点钱吧,你这要求就算我能答应你,可我也不

  可能说服红艳同意啊!再说她那人从来不讲私情,你要是硬来说不定她能把咱俩

  都给送局子里去!」,顾汉军抽了口烟道:「我才不信呢,她有这么狠心,你进

  去了,你还有脸在单位混吗?她以后怎么跟军军解释?再说你以为我是和你商量

  吗?你要是不给我办成这事,我现在就去找我弟媳去!她今晚知道了明天就得和

  你离婚,你信不?」。顾汉民低下头苦着脸长叹一声,唉!

  三天后是周六,晚上六点半,顾汉军家。

  「哥,我嫂子呢?不在家呀?」,顾汉民装作不知情的问道。「她呀,她们

  学校有个年轻女老师丈夫不在家,一个人住着怕,叫她去陪两晚。红艳你也坐呀,

  你可是稀客,哥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你!」,「哥,不好意思,我这一年到头瞎忙。

  哟还真不出来,哥哥你的厨艺不简单,一个人烧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汉民可没这

  本事!」,田红艳这话是真心实意。「弟媳妇,你可别多心,叫你们两口子来吃

  饭就是一家人聚聚,不是有事求你,我知道干你们这个的就怕这些事!」,顾汉

  军解下围裙边洗手边回首冲田红艳说道。

  「哥,我真不能再喝了,这平常就三两的量,今天至少喝了四两以上了。」,

  红晕上头的田红艳在餐桌上方灯光的照射下那张略显坑洼的麻脸看起来倒也楚楚

  动人,说话时偶有起伏的高耸胸脯让顾汉军吞了一口口水,他站起来把杯中的酒

  一仰而尽:「弟媳,怕啥,这又没外人,再说明天是礼拜天又不上班,多点就多

  点吧,这酒你不干了就是不给哥面子啊!」,顾汉民无视妻子频频投射过来的求

  援目光——意思是让他劝劝哥,没办法呀,他也是局中人。喝着喝着田红艳终于

  醉了,她也是没办法,要是别的酒席她有的是办法躲。可老公的父母都不在了,

  这哥哥也相当于半个长辈了;还有去年哥哥有个朋友出了事进去了,他托自己帮

  忙当时也没答应,虽说不答应是对的,她是个有原则有党性的人,但从情理上来

  说驳了大哥的面子总是有点那个;再有就是今年大年初三大哥全家叫吃饭,当时

  正好自己和局长去几个退休的老职工家里慰问去了也没来成。几件事加一起让她

  没办法拒绝大哥频繁的敬酒,终于让这位出租车司机一尝多年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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