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10)
 「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着他性子来啊!天天这样喝,这江山

  还要不要了?」,田红燕听的哈哈大笑,手指对准儿子脑门一戳:「从哪学的油

  嘴滑舌,快睡觉去,快十点了。」,顾维军一边转动脑瓜子想办法一边眼睛四处

  乱逛着,突然他夸张的叫道:「唉呀,妈,你脚受伤了?」,原来田红燕左脚脚

  踝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不知道儿子是色心又起还是真的关心:「贴个创可贴就

  受伤了?那我们公安系统就没一个全乎人了!」,「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顾维军不由分说就操起了母亲的左腿,假装着在创可贴周围看来看去。田红燕感

  觉到儿子眼睛有点直呼吸有点重了,忙一边缩脚回来一边正色道:「妈知道你心

  疼我,我真没事,你回去睡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只不过关心变成了哀求,

  「妈,我就闻闻,妈,我好想你啊!」,脚又捞了起来,鼻子贴上了白白凉凉的

  脚板,田红燕挣了几下没挣开,踢又怕儿子受伤,心里安慰自己道:「脚倒没什

  么,又没脱衣服……」,这段时间害怕让她都忘记了性,空虚了一个多月的阴道

  在这鬼魅的气氛下又隐隐热了起来。从小练武,长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

  田红燕知道自己的脚既不白嫩而且还有味道,但儿子仿佛在闻巴黎香水似的,鼻

  子在自己脚板上上上下下的闻个不停。「别闹了小军,不是只闻闻吗?」,闭着

  眼的田红燕敢到脚趾湿湿痒痒的,睁眼一看,儿子短裤已经顶起了大帐篷,嘴里

  正含着自己的大脚趾口交似的进进出出,紧接着自己的另一只脚板感觉到了坚硬,

  然后被上下运动。她的理智在老同学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当然她们彼

  此并不知道对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来了就很难阻止,当儿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阴道就已

  经湿了。假装抵挡了几下后,嘴被儿子的舌头钻了进来,奶被儿子从衣服下摆伸

  进去握住,敏感的大奶头子被儿子一搓田红燕感到浑身燥热,叹了口气轻声道:

  「别在这,去房里,把大门反锁上。」,「最后一次哦!」,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但说还是要说的,在儿子面前她还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动脱的,甚至儿子

  扯她内裤时她还抗拒了几下。

  「嗯!」,带有长长后缀音的嗯字从五大三粗的田红燕嘴里发出来,给人一

  种诡异而诱惑的感觉,儿子趴在她身上对她胳膊与肋骨间的一摄黑毛发生了兴趣,

  田红燕夹紧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气,而是害羞。身体再怎么强壮、性格再怎么刚

  强她也是一个女人,可她的腋毛却比一般男人还要长还要浓密,偏偏她又是一个

  粗枝大叶的人,偶尔洗澡时觉得不雅观就用老顾的剃须刀刮一下,忙起来几个月

  不刮也是常事,这次又是留了几个月。田红燕怕熏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