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
��道:“赵兄客气了,在下从来不知客气为何,如此下去,可是没有完尽,客气虚礼我们且还免了吧!邪帝之名是江湖中人之抬爱,在下实在愧不敢当矣!”

  其中一人拍案道:“大胆,官家在此,岂容你一介草民乱言称帝?你眼中还有官家吗?如此大逆不道之徒应该当斩。陛下,应该以此威慑天下不法之徒。”

  凌云见他四五十余岁,相貌堂堂,于是向赵估问道:“赵兄,不知这位前辈是何人?在座之人均为雅士,如此无理之语实在有伤清雅之气,晚生虽然出身草莽,然面也知天地君亲师,然此地无君亲师,唯余天地,而赵兄更是明察秋毫,心下一定自有定断,前辈如此抢赵兄之话头,实在是有些……”当下沉吟不语,但众人均知他言下之意。

  赵估听凌云之言,觉得甚是有理,心下不悦,对那人道:“蔡相,晚生刚才亦言明,此处无君无臣,只余朋友前辈,蔡相难道想扫众人之兴头吗?凌兄,且莫担心,这位是蔡京,当朝宰相。”接着手指着一位神情爽迈、气质不凡的老者道:“这位是文学臣匠,苏轼苏东坡”接着又介绍道:“这位是黄庭坚、秦观、晁补之、张耒、米芾均为当世大家,想必凌兄亦曾过。”

  听完赵估的介绍,凌云心下直跳,心下暗道:我的老天爷,苏轼啊!可是后世名传千古之人物,而其余四个俱出他之门下,号称“苏门四学士”,米芾是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得见如此名人真是不可思议,暗觉此行不冤,当下连连行礼,而他们也是礼数周到,对凌云赞赏不已。

  虚礼过后,苏轼言道:“小友一阙《满江红》豪迈奔放,真是发人深省,远胜老朽之《大江东去》老朽听后,深觉不凡,引为知音,今日一见得尝所愿,喜慰不甚,今闻赵公子邀请小友至此,所以与四位老友厚颜前来,不知近来小友是否又有新作?”

  秦观言道:“小兄弟之《青玉案》亦是不凡,一年未听佳作,真让人期待啊!还望小友不吝道来。”

  赵估亦道:“是啊!听闻凌兄为李师师所作之词,兄弟真是期待不已。还请凌兄再放奇彩。”

  三人性子不同,所欣赏之作品亦有不同,观赵估此语即知其只爱风花雪月,没有丝毫进取之志,而苏轼身为豪放派之代表人物,当然喜欢豪迈之作。

  凌云见这些千古名人如此看重自己心下惭愧不已,相比他们,这个这个文坛大盗真是汗颜无地。当下谦虚道:“二位前辈和赵兄言之过矣!在下一介布衣如何当此妙赞,不过近来还真有新作,且听在下一一道来,还望诸位不吝指教。”

  赵估道:“凌兄且坐,听闻凌兄豪爽之气名传天下,今日略备薄酒,望凌兄莫要嫌弃。”

  凌云坐下,听到赵估此言,不由轻笑出声,见众人不解的神情,当下道:“若是赵兄之酒都称为薄酒,那天下间真是再无美酒了,皇宫御酒,十里飘香,在下可是闻名多时矣!”他小小的拍了赵估的马p。

  果然,赵估喜之不胜,他为人喜爱风花雪月,琴棋书画,若是凌云赞他英明神武,恐怕还比不上此语更符合他之心意,觉得凌云真是性情中人,高兴道:“凌兄此言甚合我之心意,我们且干一杯。”端起金盏,与凌云对饮一杯。

  凌云心想,既然如此,干脆来个更让你惊讶的论酒,金大侠不好意思,借用你的论杯了,放下酒盏,感叹道:“赵兄虽有好酒,却无匹配之好器皿,可惜啊可惜!”

  赵估也不生气,他与众人一样,甚为疑惑,如此金盏在凌云眼中居然不是上好的酒杯?这也太夸张了吧!当下道:“凌云此言,在下极其不解,观诸位前辈神情,想必与在下一般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