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滚烫的空气在鼻间颤抖。

  他已经快忍不住,红着眼睛,本能地想按住她肩膀狠狠抽插,可是怕她难受。手背上筋络暴起,他紧紧抓住床沿,就在这时,希遥握着他用力,脸颊下陷,重重地吸吮一下。

  灵魂从身体抽离,被垂涎的妖拆吞入腹。伏城“啊”一声,最后一丝理智,握住胳膊把她拉远。

  温黏液体喷薄而出,他浑身战栗着发泄,一边捂住希遥的眼睛。

  他难堪,希遥也就不去看,等了一会,听见他呼吸平复,轻吐口气:“……地板脏了。”

  希遥说:“谁弄脏的谁拖。”

  伏城点点头:“好。”

  说完就没声了,也不动。希遥无奈,又问:“还不把手放下?”

  遮住视线的手掌慢慢离开,希遥看见伏城,他眼眶有点湿,颧骨以上都是潮红,蒸熟了似的。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揉一揉他的脸。热得吓人,她再摸摸自己的,两人差不多,但她可是在发烧。

  伏城慌得舌头打结:“我,我去洗个脸……”好冷静一下。接着就像个被人凌辱的良家妇女,抓过衣服遮住自己下身,埋头跑到卫生间去。

  希遥看着他背影好笑,一转头,看见床头柜立着的相框。

  迟疑一下,她拿过来,擦一擦玻璃上的细灰。

  伏城拿冷水洗脸,顺便冲个澡,清洗时回想起刚才的触感,又是一阵脸红耳热。躲在里边调整半天呼吸,他拎着拖把回到卧室,看见希遥倚在床头,捧着相框发呆。

  那相框他认识,常年摆在床头,里边是两个女人的合照。看起来很久远,黑白照片边角泛黄,他猜想是希遥的家人,从来没问起过。

  三下五除二,把他造的孽清理干净,他爬到床上,跟她并肩坐。很自然地顺口问道:“这是谁?”

  两个女人,一个长发,一个短发,青春洋溢年轻漂亮,看起来年龄不大,穿着也朴素,大概还是学生。短发那个,眉眼跟希遥格外的像,而她果然也指着她说:“这是我妈妈。”

  似乎打算给他讲一讲,她把床头柜上镯子拿来,递给他:“这上面刻的,就是她的名字。”

  伏城接过来看,其实早都偷偷打量过不知多少遍了,看也是装装样子。然后说:“你妈妈名字很好听。”

  希遥笑一下:“我也觉得。”

  他随即又问:“那她呢?”指的是长发那个。

  “这是常姨。”希遥说,“她跟我妈妈是大学舍友,这张照片,也是上大学时拍的。”她说完翻过相框,伏城看见照片背面右下角,写着拍照日期和摄影师名字。

  某年某月,徐逸州。

  虽然已经知道希遥和徐逸州的关系,可看见这三个字,还是难怔一下。

  希遥神色倒是很淡,语气也平静,像是聊家常:“我妈妈死的时候我还不到四个月,徐逸州不要我,常姨就把我带回酝州,送到孤儿院去。她大学时就经常在这种地方志愿服务,当年为了照顾我,她也在那所孤儿院留下来了。”

  “常姨一直都对我很好,后来我长到五岁,奶奶来到院里,指名要养我。”她还管程秀兰叫奶奶,伏城眉睫动一下。

  “她来的那天,常姨不在。本来奶奶是不符合领养条件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