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布料就被他勾下,他迅速扔到一边,然后将手探到润湿的唇缝。

  只是在边缘刮了两下,就感受到她的颤抖,伏城仰起头看她,两指在唇瓣之间来回搓磨,一边说:“你好湿了。”

  说这话时的语气和神情,都格外认真,简直如同在陈述一个客观的研究结果,让人不好跟他计较。气得希遥叹口气,下狠劲掐他的腰:“我知道。”

  伏城扬起唇笑,越发大胆,手指将两瓣挑开,去找藏匿的肉珠。那儿早已胀大成温润浑圆的一粒,轻按一下,她便战栗起来,主动贴上他,胡乱啄他的嘴唇。

  伏城得了趣,把她搂紧,加重力道开始欺负她。无师自通地变着花拨弄揉拧,直让她底下泥泞成灾,腿心打着颤,十指抠住他的胸膛。

  听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不禁开始乱扭,于是亲了她一下:“我去戴套。”

  希遥茫然地喘着气,感到他的手从底下抽离,去拿床头的薄片。

  她撑着床,双腿还在抖,小腹的酸胀累积到极点,再多一下,她就能高潮。

  气他偏在这时候中止,恨恨地咬着嘴唇生闷气,却忽然注意到,伏城似乎低着头正笑。

  一个聪明的领悟,她明白过来,原来是在报复。

  肩膀被人用力一推,伏城一个后仰,脊梁便撞在微凉的床头。有一点痛,不过没时间考虑这些,因为希遥随即凑过来咬他的唇角,细软的头发蹭在他鼻梁,一阵钻心的痒。

  滑腻胶着的双手,在他胸膛游移,她将他的性器坐在腿心,前后缓缓碾压。妩媚上扬的眼尾,被情欲染得诱人,斜睨着他,半含着笑说:“你长本事了?”

  他都已经硬了一早上,实在忍不住了,此刻被她压得难受,只好捏着她的胯喘息告饶:“我错了,对不起。”不过看不出丝毫的诚意,说话的同时,还向上顶了顶,希遥打他一下:“还敢笑。”

  这话让他笑得更厉害,从后按住她的背,哄她说:“让我进去……”

  没等他说完,希遥已经扶起他的性器,分开双腿坐了下去。灼热湿滑的层层肉褶将他吞没,一股快意直冲大脑,伏城呻吟一声,准备发力,被她按住威胁:“不许动。”

  做错事的惩罚,来得太快。天真以为,床上是他的主场,没想到还可以被她压在底下,一句话就剥夺了主动权,任由她缓慢套弄,被她索取。

  细碎的感受,对他来说太微小,只想狠命顶撞,可又不敢。于是难耐地看着她摆腰提臀,上升又下落,除了随她的动作一阵阵吞咽,也没什么其他能干的。

  天渐渐亮了。

  那道熟悉的光,从窗帘缝隙射进来,打在床脚,蔓延上她平滑的背。浅淡的金色,将她整个人勾了一圈,太过清晰生动,甚至都可以看清她肩头的绒毛。

  伏城静静仰望着她。她的腰波浪般扭摆,胸脯轻颤,嘴唇由于快感不断张合。喉咙泄出勾人的吟叫,将脖颈扬起,头发便如瀑布般泼洒下来。

  不愿以浪荡的词眼形容她,在他心里,她也从来都不是。

  他直身抱住她的腰,鼻尖蹭着胸前绵软的肉,轻声说:“你好美。”

  或许她听到了,也或许没有,不过他不在意。随即去捏她的乳尖,刺激得她叫出声来。那还不够,干脆张口含住,牙齿轻轻地咬,又伸出舌头,沿着乳晕打圈。

  觉出她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