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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无助而又被感情的潮水吞没的玛沙,浑身无力也靠着方向盘,x部猛烈地痉挛着。

  亚历克斯悄无声息地弯过身子,接过方向盘,把车停在路侧停车处。过了很长时间,玛沙才恢复理智。尽管下车已有一段时间,她在阳光底下睁开眼,仍感觉似在坟墓般的黑暗里。

  亚历克斯大笑,温厚的声音中伴随y荡的笑意。

  「我不是向你保证过你不会受影响吗?」玛沙点点头,仍然惊魂未定。

  「难道不是很美妙吗?我的手指按摩你的y蒂,难道没有飘飘欲仙的感受?」

  「太b啦!我从来不曾感到有如此美妙之事。」她发现他一副垂头丧气,忍不住大笑。

  「亚历克斯,老实说,只有几秒钟我以为你会杀死我们俩。太b啦,确实太b,事实上……」

  「什麽?」

  「事实上它太妙啦,我准备一切重新再来一次!」

  他们又驱车行了许多路,来到长满青草,起伏有致,树木稀落的山腰。玛沙关掉引擎,让车子停在日光晒白的乾草地上。树下的青草看起来更加柔软、茂盛和翠绿。一切都静悄悄,只有云雀和蜥蜴打扰他们的秘密享乐。

  玛沙看看周围说:「这里很美。」她跳下来,从行李箱内拿出准备野餐的篮子。

  亚历克斯爬了出来,伸伸长长的双腿,打着哈欠。

  「天哪,我累了!」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宣布,「我认为我要躺下来,你怎样?」

  「噢,确实疲劳不堪。」

  他们俩像许多年前还在大学里那样格格地笑着,朝山腰走去。微风吹动树梢,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催眠般的飒飒声,草地里,蟋蟀呼呼的叫声组成单调的令人头脑发晕的多声部音乐。

  他们在绿树荫里狂热地吻着,手急切地灵活地探索彼此的r体。他们本能地知道彼此的需求,快乐和欲望,好像他们前世就是一对情人。也许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yj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情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乾乾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m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bb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c入,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g,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c得越深越好。她的y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乱语,这就是情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r房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情,他们迎着激情的浪潮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人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人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後,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mm香槟,酒依然是沁人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r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