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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玛沙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玛沙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麽一位如此x感的可爱女士,这麽匆忙,在干什麽呢?慢点走不行吗?」玛沙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挺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麽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诱人,但玛沙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x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麽?她正在变成什麽?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x欲。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抽打在他身上,r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麽她要用鞭子抽打他?是什麽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满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欲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感和支配权。情欲,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麽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麽呢?单纯的x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满诱惑力的神 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麽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玛沙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亚历克斯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爱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x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麽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玛沙,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玛沙慌忙地回答,「理查德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亚历克斯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玛沙踢掉鞋于,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玛沙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玛沙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激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欢迎,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激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r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