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yj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m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沙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叁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後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yj。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玛沙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玛沙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玛沙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yj上抽了回来。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後看,它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目送他们走向月台。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吗?不,不会,他的声音不像。玛沙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x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後的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x交时使用。

  玛沙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r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玛沙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

  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後,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玛沙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在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对於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仇恨。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如果x别在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