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那么重要，倘若你认为受人控制有辱你的尊严，我可以成全你，让你死个痛快，毕竟六年以前你便该死透了。当然，倘若你心存那么一丝活着的心愿，我同样可以成全你，但前提便如你所预料，你后生死归我掌控，再无自由。”

  “……”司空傅蹙眉：“什么意思？”

  姜迎冷笑：“你误会了，我问的不是这层，而是——你究竟想死亦或想活着？”

  “你想做什么，我配合你便是。其他多余的试探，大可不必做。”

  大抵感觉到无力，他的语气也变得轻飘飘的，如天边的浮云。

  他深吸一口气，憋住半晌，才重重长出来。

  “……”

  “倘若你说的话能作数，便能作数。”

  “我说的话作数么？”

  “嗯。”

  司空傅一听，倍觉好笑道：“问我？”

  她最后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姜迎想了想，决定先不管这个问题，反正现下争辩再多也不如亲自带他到界轮盘一观究竟，而她目前并未决定何时回去东小灵界，也就没必要现在多问。

  见姜迎面带狐疑，司空傅又道：“我没必要骗你，事到如今，谁处于优势谁处于劣势我还是能够分清。”

  “……”

  “嗯。”

  “……”姜迎沉眸：“你想说那设置也只有特定之人才能看见？”

  这时司空傅没再搭话，看着她道：“光用讲的，哪怕你们找到相应位置，你们也看不到。”

  “……界轮盘？”

  “界轮盘。”

  “设置在哪里？”

  “不能。倒是有一设置，能够看到法阵的力量储蓄状况，虚无等人便是倚靠那设置了解总的进程。”

  “所以你……虚无真人也不能？”

  “天际布有一巨阵，覆盖了四方罪域，眼不可见，只有布阵之人才能看到。”

  “……天上？”

  司空傅头也不抬，手指微微往上翘了翘便道：“天上。”

  “你可知那法阵布于何处？”

  鉴于得知对方行动正在加速，姜迎也要为接下来的行动做个筹划。

  前司空傅已将自己已知的信息交待完毕，姜迎也将这些信息整理得七七八八。

  尹三真人带着剑灵办事，而姜迎这边则在司空傅休息好后，马上让他带她调查罪域法阵的事。

  这件事虚无真人本知道的也不算多，他只知这一切的背景由来，却不知具体的阵法是什么、如何破。

  而姜迎深知对方破阵的心有多急切，更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她不能让当年的“罪人”暗自破阵，否则一旦被真正的仙境仙家发现并加以施压，这里的四小灵界甚至连同的界域都会遭殃，这样的话，她会再次失去她的至亲，也失去一切她关心的与关心她的诸多前辈与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