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女友(10)孕期调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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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是用一隻手呀,你这我都连点味儿都没蹭上。方老师遗憾地叫嚷道。

  李老师结婚了吗?

  还没领证。我跟我老公住一起,他是医生。潇儿无奈又不失礼貌地答道。

  这是先上车,后领证啊,挺前卫的。

  潇儿一时不好接话,只能尴尬地整理下刘海,顺势坐了下来。

  白校长拍了拍桌子,不准再打我们李老师的注意,不服跟我喝酒来。

  他这一招呼,大伙儿顿时热闹起来,潇儿反而被冷落一旁。

  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店打烊,快午夜十二点了。

  白校长,陈大兴,还有柳老师三个人真能喝,把对方喝得烂泥一般。

  不过柳老师到底是女人,自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潇儿用尽吃奶地力气,还是拉不动她。

  白校长拜拜手,让似乎是稍微清醒一点的陈大兴帮助潇儿,说自己没事。结果一头撞在玻璃门上,鼻子都出血了。

  潇儿只得把一滩烂泥的柳老师丢给陈大兴,自己扶着还能走路的白校长回房间。

  上了楼,白校长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走到房间裡已经晕头转向了,在卫生间裡叫嚷着裤子解不开。

  哎呀,憋死我地娘了!

  潇儿怕他跌到再受伤只得也进去,帮他解开腰带。

  谁知潇儿刚刚解开,白校长就不等她离开,立刻掏出了傢伙撒尿。同时身体晃了一晃,扶着潇儿的肩头才没摔倒。

  白校长可是二百多斤的大汉,这一按潇儿肩头,险些把潇儿的肩膀都按脱臼了。痛的潇儿塌着肩膀,弯腰扶着马桶的水箱才站住。

  可是这样,就要眼睁睁

  看着校长那根黑黝黝地大号傢伙,如同沉睡地勐兽一般吐着浓烈的水流。

  潇儿闭上眼,却怕被溅到,又偷偷睁开一条缝。

  好大呀,潇儿打量着,心想这要是勃起了,不得出人命呀。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臂,觉得那根要是完全起来了,怕是不会比她的手臂小多少。

  撒完尿,白校长跌跌撞撞地走向单人床。

  原本是潇儿和柳老师一间房,陈大兴和白校长一间房,可是这半天也不见陈大兴回来,潇儿心裡暗暗叫苦。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为何要喝成这样。几次用力,潇儿感到腹中隐隐作痛。

  刚走到床边,白校长一个趔趄,把潇儿也一同带到在床上。两百斤的身体压在潇儿身上,差点让她断了气。

  潇儿双全在白校长的胸口一顿乱捶,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纹丝不动。顿时把潇儿急得满头大汗。

  潇儿今天依旧穿着那套短裙套装,不过搭配的是黑色的连裤袜。现在白校长的身子压在潇儿的左腿上,她感到自己的腿正在渐渐变得麻木。

  怎麽办,怎麽办,潇儿吐了吐舌头。

  咦?突然,她感觉到左大腿上挨着白校长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起着不可名状的变化。

  曾有人说过,都说酒后乱性,可是如果喝多了,男人那话儿是万万不可能有用的,所以把喝醉了当藉口的男人,都是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