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给就是了
心似的,自己又把裙摆拉到了上面,甚至比先前更往上些,卡在腰间,然后抓着江戍的手搭在自己屁股上,像是怕他再松开,就摁住不放,屁股乖乖在他手里蹭,语气很是委屈。

  “要的。”

  江戍本意是逗弄她,结果却作用到自己身上。

  欲望本就烧得热烈,这下又添新柴,下身硬挺得愈发厉害。

  江戍解开扣子,将裤子向下拉扯,性器已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包。

  孟槐烟偷偷低头看,却被抓了个现行。

  江戍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忽然手下一个用力将她摁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向上顶弄。孟槐烟未做防备,顿时发出急促的喘息。

  即便是中间还有两层阻隔,仍能感受到那软软嫩嫩的穴乖巧地接受操弄。江戍没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动作的间歇伸手将性器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孟槐烟本是闭着眼,被忽然滚烫起来的触感惊得睁开眼睛,眼见深红的龟头直直朝自己戳过来,吓得瑟缩一下。

  江戍没给她退的机会,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握着性器对准了上去就是一通研磨。龟头碾过那粒胀大的阴蒂,一路操开被润湿的阴唇戳到会阴,来回几下茎身便也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车内空间逼仄,江戍不大好动作,于是拍拍孟槐烟的屁股:“自己动。”

  孟槐烟便扶着江戍的肩,抬臀拿穴去一前一后地磨。她控制不住两人性器相触时直冲颅顶的快意,又不敢喘得过分大声,很是憋闷。

  江戍把她折腾够了,也使自己忍得足够辛苦,伸手在她身下摸到一手的水,便不再忍了。终于在孟槐烟抬臀过来的档口一下子插进去,甫一插入,两人齐齐发出惬意的喟叹。

  太久没尝到她,内里是如初的火热缠人。

  一进去,四周的软肉就热情包裹上来,紧紧贴着阴茎。江戍动一下,里头便痴缠着不让动弹,只有快而狠地操干时,那张小嘴才反应不及,只能无措地张着小口儿吃他。

  孟槐烟太久没同他这样,更没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这样,心里头恨不得被江戍以最深最狠的动作钉在这里,略恢复青涩的身体却不允许,迭来的高潮快使她禁不住这场性事,于是伏在他肩头哀哀地小声求:“慢些,慢些……”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江戍更用力顶一下,将她的哀求顶碎在喉间。

  孟槐烟的兴奋点浅,江戍根本不需要插多深就能教她绞着穴儿浑身发抖。江戍熟稔她的身体甚至甚过各式型号的相机,他故意朝着记忆里那几个位置戳,如愿换来孟槐烟猫儿一样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别这样……啊……”

  求着求着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暧昧的呻吟。

  “故意穿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后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账。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