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
��,路过虬结的青筋,一路摸上肉嘟嘟的龟头。充血的龟头相当光滑,顶上的马眼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稍微一碰,黏滑的液体几乎要滚下来。陈希用大拇指按着马眼揉了两下,龟头就沾满了黏液。

  室友的气息猛地加重,他侧过身双手抓住陈希的手腕,把食指和中指都吞进嘴里,像性交那样浅浅抽插。柔软的舌尖不时舔过指缝,像在品尝她的皮肤,极轻的呻吟偶尔从嘴角漏出。

  浅淡的眉毛微微皱起,原本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轻阖上了,又不时紧张地睁开看她一眼,似在确定她是否还在。浅色的嘴唇因为激动而发红,衬着雪白的皮肤,竟有一丝妖异。

  陈希面上淡定,胸腔中心跳如鼓。

  从前的狐狸勾引书生,大概也不过如此。

  手心的汗和爱液混在一起,把手里的阴茎浸得湿哒哒的。

  她撸动肉棒,不时照顾一下下面两团阴囊。当指甲刮过阴囊下方的皮肤,室友轻轻一抖。陈希便轻轻搔刮着那处,看着他因为快感想狠狠撕咬口中的手指,又竭力忍住只敢继续舔舐,忍得眉头紧皱,肌肉紧绷。直到他难耐地扭动,把阴茎往她手里送,她才重新那已饱胀到极致的肉棒,牢牢握好,快速撸动起来。

  室友全身紧绷如弓,喘息热得简直要烫伤她了。不过片刻,阴茎便一抖一抖地在她手里射了。

  室友衔着她的手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忍耐不住咬了下去。

  温热的液一股股射在毯子里,又滴落在她手上。

  过了好一会儿,等射停止,她从毯子下抽出手,室友已经松开嘴,软软地靠在床头喘息。只是双手还圈着她的手腕,眼角微红,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媚得惊人。

  空气中一股浅淡的腥气。

  撸也撸了,射也射了,陈希才开始感到羞耻。

  手里的黏腻时刻提醒她:你刚才把室友撸射了。你甚至还不知道他叫啥,就把人撸射了!

  这真的符合社交规范吗?

  她沉默地看着手上的浊白,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种时候问名字,对对方来说也太残忍了吧。

  她想着说点话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便把沾着液的手伸到他面前,“该怎么办?”

  室友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舔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连忙躲开,“我自己擦就好!”

  自己吃自己什么的听起来更惨了……而且说点话吧,大哥!这样一不吭声更吓人了啊!

  室友好像平静了下来,双眼懒洋洋地眯起,眼神迷茫。如果不是额发微湿,嘴边还沾着一点浊白,就是小睡初醒的模样。

  陈希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试探性地想抽回手,对方却加大了力气重新抓紧。

  “我不能坐一晚上吧?”陈希无奈,“我得回去睡觉。”

  回去睡觉,明天继续写论文。

  这种荒诞的夜晚就赶快过去吧。

  过去就可以忘掉,过回正常的生活。

  这些不过是糕点。

  室友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我酒过敏,还吃了药,现在头疼得厉害,还有点晕。能不能麻烦你陪我一下?”

  “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