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什么骨头?
�情欲,尾音婉转,好听地一塌糊涂。

  她突然夹紧他的腰止住他的动作,那双黑亮的眼睛看着她带着不解和企求。

  “我们回卧室,让我在上面。” 她心血来潮地改了主意,整个人被他一把抱起,两步并作一步,走到了卧室的床边。

  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下面,他不反抗也不拒绝,只是揉搓着她的腰,表达着自己的难忍。

  “叫声含姐给我听听。” 她坐在他的身上巧笑嫣然,缓缓蠕动也不让他进去。

  “含姐。” 他知道她就喜欢在床上折磨他,第一次的时候他也反抗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后来索性也不再反抗,她爱听什么他就叫什么。她怎样舒服他便怎样做。

  爱不爱的问题他不想去想,但他确定的是这么多年他绝对是她最好的床伴,他们身体间的默契远远超越了那点儿摇摇欲坠的感情。

  “我们宸总真是越来越乖了。”她的指甲划过他的侧脸和下颌,最后落到他的胸前。她撑着他起身,对准之后又坐了下去。严丝合缝的结合让她难以自持地扭动身体,如风中舞动的飘带。

  潮水一波波涌出,就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而她在高潮后也瘫软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你怎么,这样招人喜欢呢。”和他做爱总是让她觉得酣畅淋漓中毒了似的上瘾。

  他扣着她的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还要吗?”

  这低沉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就是蛊惑。

  “要~” 她搂着他腰腹,坦白承认对他的渴望。

  他轻笑一下,吻了吻她的额角。

  腰下又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撞击地身下的人娇喘连连,接连不断的抽搐也让他感到满足。

  不管是在哪里,哪怕只是床笫间,只要有个地方能让她离不开他,那就够了。

  他们都是贪得无厌的人,她贪他的身体,而他贪她的爱。

  多么平等的交易。平等得他都快忘了,这么多年他都是血本无归。

  入睡前,宫亦含趴在他的胸前,抚摸着他的锁骨,睫毛都不再颤抖,嘴上却还在逞能,“今天睡这么早啊?你最近工作累到了?”

  “怕你明早起不来。明天有股东大会,需要你参加。”他上个月就提醒过她的,估计又被她忘了。好在她还有个记事的经纪人。

  “骨头?什么骨头?不能吃。开演唱会要减肥。”她半只脚都踏进了梦乡,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呓语。

  “是股,,,算了,好好睡吧。”他默默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的手缓缓紧。让她躺的更安稳。

  纠正什么呢,她根本不需要懂这些。如果她懂这些,还要他做什么呢?

  他的存在不就是因为她的任性?

  这个道理他早该明白的。就算他不想明白,这么多年她和宫家老爷子也让他明白了。他身边的一切人和事都在强迫他认清这个现实。

  他是人臣,是帮她管理瀚达这艘大船的一个舵手,那高高在上的宸总只是外人面前的空壳偶像,他连实际的股权都没有。每年的叁百万是他的工资,也是给他的打赏。

  人人都说他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可只有他知道,在她面前,他不过是一粒微末的尘埃。

  能这样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