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H)


  肖缘悄悄看何兆一眼,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步子迈的老大,要不是握着她的手又热又紧,该以为他心如止水。

  肖缘在城里为了照应店铺,租了房子,路上简单跟何兆解释了几句。他低低应着,肖缘有点怅然若失,竟然怀念起先前动不动就逗她、总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何兆。

  钥匙插进孔里,肖缘低着头,“这房子我住半年了,啥都齐全的,咱们先歇一晚,明早就……”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拥进屋子,眼前一黑翻了个身,嘴就堵上了。肖缘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何兆轻轻松松将她两只手捏住,含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那模样,活似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不一会儿,嘴上就麻木了,大手拢着小巧柔软的乳房,或重或轻揉捏搓弄,抓得她浑身发痒,勉强咽唾沫,喘气道:“何兆……”

  “叫我小兆哥,像以前那样喊我。”他的语气有点委屈,仿佛被冷落。肖缘还紧张着,哆哆嗦嗦绷着身子,快揉成一滩水,听到他不满地控诉,“我想死你了,每天做梦都是你,缘缘,缘缘……”

  肖缘一下就放松了,自始至终,何兆还是那个何兆,在她面前从未变过。她涨着一张关公脸,小声道:“去床上,就在里面。”

  “等不及了。”

  根本来不及脱衣裳,就在门边鞋柜子上,单手将她抬起,捞起裙子扯开内裤,早已火热昂扬的东西气势汹汹抵上来。何兆不知这几年吃的什么,养成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抓上他手臂,鼓起来的块状肌肉绷得死硬。

  她的一条腿担在他腰上,根本勾不住,摸到胸前匀称的肌理,棉滑弹性十足。胸肌仿佛拳头,一鼓一鼓的,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油亮油亮的。

  本没有准备好,耐不住他的急切,肖缘捧起何兆的脸,看清他脸上忍耐情动的表情。主动凑上去,就被缠住舌头,发力地吮吸亲吻。

  一身雪白的皮肉尽在他掌心揉捏中软化成了水,微微往下滑便轻易坐在滚烫的柱头上,仿佛被烫到,她哆嗦着想站起来。却被握着腰,他的身子轻轻一提,就感觉两片肥腴的唇肉挤开,发酵的大白馒头裂开一条缝,热乎乎的水流淌在柱头。

  何兆深吸口气,像只硕大的狼狗一样,揉搓着媳妇又亲又舔,脸埋在她脖子里一直没抬起来过。咬咬牙,提抢进了洞,两个人同时巨颤,又难受又舒服哼出声来。

  一口气仿佛从下头堵进胸口,差点上不来,好几年不经人造访的蜜穴倏忽撑大,逼得她眼眶发红。黑暗中的感觉尤其清晰,热腾腾浑身冒汗的身子,滚烫能灼伤人肌肤似的喘息,亲昵缠绵极致诱人深陷的亲吻。

  这些都是次要的,下体的感觉数倍放大,湿漉漉软绵绵的阴户微热,后如火炭一般,慢慢胀满。细小的一点刺激电流一样猛蹿过全身,刺激到穴道深处的泉眼,激流爆发,冲刷过内壁。

  肖缘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

  手臂从她腰后横过来揽紧,肌肉突突隆起,像骨坚硬。她浑身软成了水,柔弱无骨,菟丝花般紧紧缠绕。他像磐石坚定雄厚,进攻的腰腹如同盯紧猎物狩猎一般蓄势待发的猎豹,调动全身的肌肉,蓄力律动。

  莹白巴掌长的脚丫扬在空中,每被撞一下脚后跟就点在他腰眼上,抽插快的时候会蜷缩起脚趾绷得死紧。如同风雨飘摇中的落叶,连同细碎的呻吟也溃不成声,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许久没如此弥乱过,肖缘睁着一双泪眼,眼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