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硬不起来,后面能勃起了却又不能射了。”

  詹尹宣拢着手里这软软的肉物,摩挲着,不说话,等着祁徽继续讲她想要说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当时便想,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或者说是劫难。再后来你写了封信劝我要么去读西都大,要么去读中京大,别做个废人。我一想要是留在西都,常常得见到你的各种宣传,冠头就发疼。于是就往东南来读了中京大。”

  祁徽语气平缓地叙述着,忽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中京这座城市确实古朴,没有荧屏上你的身影,可这里的叁月有世间最多的垂樱,芷溪的树便是从这里引得树种。”

  “真是莫大的讽刺。逃到哪里,也逃不掉。好在过了一两年这些东西不再使我联想,睹物身体也不会再发麻。但我还是怕,于是决定如果再被你逮到,我就认了,把这些说给你听。”

  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詹尹宣的眼眸,剖心道:“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与你相处。我没有办法使我本身的控制欲烟消云散,见了你便忍不住心生恶念。”

  “还疼么?”詹尹宣用手掌托着祁徽的腺体,仔细端详。

  祁徽的外皮比较长,软着的时候冠头被包裹着,隐隐表皮上能观察到它的痕迹。詹尹宣的手指灵巧地剥开了包皮,将冠头裸露出来,温柔地用指腹抚摸着。

  “不疼了,”祁徽的思绪被打断了,她该说的要紧事也说完了,余下的不过是些细细碎碎的东西,没有必要讲下去。詹尹宣的小心爱抚使她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她眼珠子机灵一转,哑声道,“但她想要你亲亲。”

  “啧。”詹尹宣没好气地白了祁徽一样,倒是真的低下头将脑袋凑到祁徽跨间,微启红唇含住了洗得干干净净还残留香皂味道的冠头,用舌尖勾了勾小孔。

  视觉上的刺激远比器官上的感受猛烈,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不过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詹尹宣松了口,银丝连着她的下唇与祁徽的冠头,愈来愈长,直到断掉,一半垂到她的下颌上,一半打在祁徽的腺体上。

  两人都知道已经到了不应期了,祁徽抽了几张纸巾擦去詹尹宣沾到的口水,而后径直用同样的纸擦了一下自己腺体。

  “干嘛,嫌弃我的口水?”詹尹宣不满地问。

  “我要穿衣服。”祁徽解释着,在床上翻找着自己的衣物,她还记得要去买避孕药物以及抑制剂。

  “不用去买药了,我有带,你把我的提包拿过来。”詹尹宣使唤道。

  她的提包放在行李架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祁徽只好光着屁股劲地将包搬到詹尹宣那头的床头柜上,在一旁候着。

  詹尹宣很快便找到了抑制剂贴片,与她的肤色完全一致,如果祁徽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不止是贴片,她还翻出了一板药物,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避孕药。

  “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祁徽忍不住问道,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

  女人吞服了药物,示意祁徽递水给她。她仰起头,后颈如优美的天鹅,祁徽不由得看痴了,愣愣地盯着不转眼。

  “别发呆,”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将一张纸拍在她的胸房上,“给你,来不来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