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深
r />   其实吧——有点,但不绝对,她情薄,却也不是不通情理,你好好求她,她一定给你办,只是,不一定能办成就是,不过,她会“尽力而为”为先,真的办不到,对不起,不是姐不帮忙,实在是咱已经尽力了。

  别以为交托她的事没办成,她会对你感到抱歉,没那回事,她依旧心安理得地享受生活,就算下次见到你她也不会觉得半点尴尬。

  这个放在现代社会,有点儿坑人、唬人、没诚信的意思。确实,不过,她也不会强迫你帮她办事,甚至你答应帮她办的事办砸了,她也不会怪你,只会觉得自己没眼光而已。

  这么一说,她又好像软硬不吃。

  嗯——她只是对自己过于放纵,宽容而已。

  所以,面对这样的叶末,赵惜文只有投降、服软的份。

  感情之事就这样,谁爱的少一些,主导权就在谁手上。

  “我不让你理我,你就不理我,我还不叫你啃肉骨头,见你老子,你怎么照样啃,照样见,”赵惜文愤愤地吼着,食指戳着她的额头,看似很大力,其实真的很大力。

  “你推我?你吼我,你还家暴——”

  “他一来,你就跟我划清界限,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我辛辛苦苦把你拉巴扯大,就是让你气我的吗?”赵惜文咬着牙地说,“好啊,好啊,你走,你走——”

  叶末不动了,捂着额头,嘟着嘴,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用流浪狗的小眼神盯着赵惜文,控诉他的反复无常。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许久,

  “小畜生,”低喝一声,赵惜文望着她,轻摇头,不过,唇边带着笑。

  “哥哥,你不生气了?”危机破除,叶末笑嘻嘻地磨过去,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她气性不大,只要不疼、没哭——很容易就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不生了,”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赵惜文嗓音极度温柔,“没意思,”

  是啊,没意思,真没意思,每次火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明生气的是他,末了了最先妥协的也是他,挺大的气,可一见她那下可怜的委屈样,就撑不住了。

  她没心没肺没良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被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冷血,冬天里手脚冰的捂都捂不热,自个睡觉,到天亮,被窝都是冷的。他习惯将她抱在怀中暖着,她也喜欢偎依在他怀中把他当火炉使,黏糊的跟长在他身上似的,可夏天一到,便不情愿让你碰。

  只因为她讨厌汗臭味——

  对这么个狗犊子的玩意,他气过、恼过、骂过、可了了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罢了罢了,与其浪费时间跟她置气,不如好好地培养感情。

  既然要了,就认了,小吵怡情,大吵伤人,醋吃多了,也伤身。

  “那你还给我补习功课不?”叶末趁热打铁道。

  别看她人小,傻乖,以为她无脑、小白,其实她挺识‘大体’的。

  她有小性子,但也懂得以大局为重。

  现在的大局就是一个月后的中考,而能帮她攻克这难关的,非赵惜文莫属。

  “你说呢?”宠溺地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