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
,只是原田任叁郎看起来对这个谢飞云似乎非常感兴趣,饶是原田任叁郎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大清醒,吉田清长也只有硬着头皮道:“将军,回府上吗?”

  车中只有他们叁人,吉田清长理所当然地用了日语询问,原田任叁郎点点头,也用日语答:

  “直接回去,她一个华夏女人,掀不起风浪的。”

  谢飞云安静地依偎在原田任叁郎的肩膀上,佯装不胜酒力合着眼睛,手指却悄悄揪住了自己的旗袍下摆。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她不是故意要贴在原田任叁郎的身上的,只是她现在手脚乏力,竟然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她的身体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奇怪的热量,尤其是下体开始发痒,内里似乎已经开始分泌起液体来,让她不得不夹紧了双腿。

  她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回想一下舞池里侍应生递给自己的那杯香槟,她就是再怎么蠢,也知道一定是赵宗海生怕她不配合,又特意给她下了助兴的春药。

  谢飞云在心里恨不得将赵宗海碎尸万段,面上却生怕被原田任叁郎看出端倪,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她舌尖上才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立刻又渗出血来。

  然而她体温燥热,面色潮红,与她肌肤相贴的原田任叁郎如何看不出来?

  他的醉态本就有叁分是装出来的,见状便压低声音,用中文道:“你看起来不大舒服。需要帮忙吗?”

  谢飞云咬牙道:“不必了。”

  原田任叁郎起初以为她的不适是因为发了急病,此刻低下头,见她眼里水光莹润,声音里也带着媚态,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赵宗海给你下药了。”

  谢飞云还欲再说些什么,但此时汽车已经稳稳停下,竟然已经到了原田任叁郎在申城的住所。她浑身再没有半点力气,原田任叁郎便将她拦腰抱起,又一路抱着她走上了二楼。

  原田任叁郎目前住在一所公馆内,里面还都是西式的装修。甫一上二楼,他便走向浴室,将谢飞云放进了浴缸里,又替她打开花洒:

  “你冲个澡,或许能好受一些。”

  冰凉的水流猛地浇在脸上,谢飞云被冻得立时打了个激灵,之前难耐的燥热竟然真的消退了一瞬,然而却又在下一瞬便卷土重来了。她闭着眼睛抱膝坐在浴缸内,一声不吭地由着冷水浇透了她的旗袍,原田任叁郎眼睁睁看着她开始持续不断地哆嗦起来,连牙关都开始咯咯作响了,她也没说要他把花洒停下来。

  虽说过了旧历春节,但如今申城的天气还这样寒冷,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冻出病来不可。原田任叁郎拧紧花洒的把手,停掉了冷水:

  “你还好吗?”

  即使谢飞云已经被冻得手指都在颤抖,原田任叁郎还是看出她的两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他知道大约只这样冲冷水是无用的,正想要把谢飞云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却看见她的脸上淌下两行泪来。

  她不说话,只是哭,甚至于连哭都算不上,因为她只是在掉着眼泪,竟然连一声都没有出。

  原田任叁郎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她究竟在哭些什么,一瞬间却又觉得,他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她。

  他俯下身,把浑身湿淋淋滴着冷水的谢飞云抱了出来,又将她放在卧室内的大床上。谢飞云一动不动地躺着,如果不是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看起来几乎已经与死人无异。原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