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魁男
�些时候有些衣服裹得越紧,让人越想脱吗?这些男人真奇怪。还好我并不想脱他衣服。

  福景僵着脸给我倒茶,还给我递糕点瓜果,他的眼睛一直在瞪我,但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跟抛媚眼似的,我不相信他是在和我抛媚眼。

  “我的瓜比那个贱皮子的甜。赏你了。”

  “别叫人贱皮子。”

  我说了句,至于我自己,我才不在意他的羞辱,反正就快要分道扬镳了,懒得和他吵架,正好有些渴,顺手接过瓜果就大口啃起来。

  他见我吃得香,得意洋洋,好似打了胜仗,很少年气,浑然透着一股纯真的诱惑,:“我就说我的瓜比他的甜吧。别吃他的,吃我的。”

  我懒得理他,青楼里的男人惯会说让女人误解的暧昧话,我早已经学会无视,不过少年哪里能习惯别人忽视他啊,他自小就是别人的焦点,他在屋子里转了转,找到话题。

  “听说你在相看宅子,那是我们以后的家吗?”

  “那是我的家,但是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你可以买在我隔壁,有你很喜欢的葡萄藤。到时候我们做邻居。”

  我好为人师,习惯性纠正他,等着他的话,却半天等不到下文,他阴着面,不知道又被谁惹生气了,不过没关系。我吃完水果,走出房门。

  “明天你就出阁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福景的出阁对他对我都很重要。

  我用了上辈子学到的所有办法,帮福景造势,帮他变得迷人,就为了这一刻,福景出阁拍卖第一次的钱是他和妈妈叁七分。他的那份会与我五五分账。

  然后我就可以赎身读书科举走上人生巅峰。

  好歹是现代人,谁会认命当个人人看不起的龟婆呢。

  我沉默地规划着我的未来。

  而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福景能够高价卖身上,我很紧张福景的价格。

  翌日。

  快开场了,福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找不到人。

  我在阁楼找到他,这里是训练买来的小男婢的地方,我和福景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你来找我啦。”

  福景侧坐长栏,裸足,着红衣里衬,轻飘飘与冷漠和月色相融,他在我面前一向阴晴不定,我已经习惯安抚不安如小兽的他,今天却陡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我眨了眨眼睛,陌生感消失了。

  “嗯”

  我答应,“拍卖要开始了。”

  “你就知道拍卖,难道不知道我要把自己给别人了吗?”

  福景阴晴不定的一面只会表现在我面前,他偶尔会大声呵斥我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但多数时,他只是像小男生一样的闹别扭,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跟抱怨似的,又很娇,有气无力,没有攻击性。

  我习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是福景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我走上前,感觉到他身子一僵,我在他背后坐下,而后他居然顺势要躺在我怀里,我哭笑不得。

  福景马上把头回去。“我知道,你说我要和别的男人表现得不一样,我都记得。”

  “男人不能躺在女人怀里,那你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