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九)
��至连健康教育课本硬梆梆的生殖器官图片都出现在脑海。可是不论如何纸上谈兵,现在面临的就是最真实的短兵相接,而且来得太快太突然,吴心禅除了惊惧,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办才好。

  原先被裤子压着的手指移动困难,现在伸入阴唇内隙反而被压住而拔不出来。趴趴轻亵地拔出又被裤子压回唇肉内,来回反覆像极了自慰爱抚,即便是被强暴的当下,这样的抚弄还是让吴心禅敏感地泌出爱液,而且微微颤抖着若隐若现的快感。

  “拜托……不要……”吴心禅一哭就停不下来,脑带乱成一团,有种哭得越伤心也许会越博得同情的自以为是。

  终于趴趴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指往吴心禅的嘴唇上抹。“怎么样?自己的淫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然后趴趴解开吴心禅的热裤钮扣,哗啦一声就将裤子半扯半脱卸掉,只剩下鹅黄色的棉质内裤,阴部濡湿好大一块变成土黄色。趴趴跪着用膝盖压住吴心禅的大腿内侧,吴心禅的阴部隔着内裤敞开鼓胀在趴趴面前,趴趴戏弄地搓揉着,吴心禅又痒又麻,也不知道该怕还是该羞。

  泪眼中望着趴趴的面孔,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好好注视过他的模样。把趴趴当成朋友,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最多的竟然都是网路上面的打字记录,胜下来的只有趴趴修电脑时或蹲或坐的侧影还有骑着机车离去的背影。

  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我以为我很认识趴趴,原来只有这些而已。

  李湘如还有活灵活现的神气映在脑海里面,但是趴趴呢?趴趴现在正在创造吴心禅全新的认知记忆,每逗弄一次就在吴心禅的脑海里面用锐利的刀锋刻画下一个痕迹,而且会渗出血滴那么痛苦。

  “天啊,胖子,你是在那边拖戏拖什么啊?”房间门突然打开,鱼贯走入两个人,年纪似乎和趴趴相若,但是五官面相略有沧桑。

  “还以为你马上就要开始了咧,结果现在还在前戏喔?”两人互相打趣,神情轻松,可是其中一人拿着手提摄影机,感觉很不妙。

  而且……胖子是谁?

  “好啦,要开始了啦!”趴趴笑着回答。

  拿着手提摄影机的人蹲下靠在床边,嘿嘿笑着专心拍摄。

  “不要拍!”吴心禅惊惶而慌张地尖叫着。

  趴趴按住吴心禅的小腹,不理她的挣扎脱下内裤,然后将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吴心禅嘴里。吴心禅只觉得一股体液的强烈味道从嘴冲入鼻腔,然后才是微微的尿骚余味。想张嘴叫却只剩咿唔闷声,房间再加两个人突然就变得拥挤,以为只是单纯的临时起意强暴,现在被镜头对着吴心禅心里才真的升起了无法预料的恐惧,而且有种越来越糟的预感。那种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让吴心禅呆若木鸡僵着身体不知所措。

  “干,蔡诗萍至少还会动。”没有摄影的人说着。

  “对,虽然被玩这么烂,可是动得蛮认真的。”摄影的人点头认同。

  “不过还是大奶婵干起来最爽!”没有摄影的人开始品头论足起来。

  “哪有!还是欠干蕙骚包好不好!”摄影的人这次就反对了。

  “他们话很多对不对?”趴趴微笑着抬起吴心禅的双腿然后扳开。“真的很烦,都不知道是用上面嘴炮还是用下面干炮。”

  吴心禅叫不出声音,只能用喉咙鼓动浊音哀求。挣扎间看见自己被拉高的双腿夹着阴毛覆盖的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