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三)
��哪。”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口交完的肉棒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肉棒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肉棒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口交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