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还是不要不让她吃?吃什么?

  他不禁挑高眉,难道他饿着她了?还是,强迫她吃过什么难吃的东西了?

  这些日子,他观察出她的一些生活习惯,不吃香菜、不吃白r、不爱油腻,最爱吃他做的水煮鱼。所以他从没她吃过香菜白r,还三天两头做鱼给她吃。那还在抱怨什么,连睡都睡不安稳?

  “唔,别吃……”她不知梦到了什么,越发不安,额上冒出细汗,螓首在枕上辗转,“不要吃……我的嘴……”闻言,皇甫恪差点啼笑皆非。原来她还困惑于他们之间的那个吻,以致于梦中都在担忧。可是……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再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头。

  啊,发烧了!一定是昨天在河边,他挑逗她的时候,不仅让她流汗,还让她吹了风,受了风寒而发起热。

  “海华,醒一醒。”不假思索地坐到床边,他低声叫她。

  “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烧得糊里糊涂的海棠,半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你发热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他边说边扶她起来,替她披好外衫,再穿好鞋,将微乱的青丝略理了理。

  “哦……”她全身无力地坐在榻边,很听话地任由他摆布。

  “好了,来,我背你。”他蹲下身,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

  “哦。”生着病的海棠,压根没想起昨天夜里的事情,只觉得自己的头好昏,好像睡……她乖乖地趴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出屋子,朝月家医馆走去。

  很快来到月家医馆,药庐边的三个小斋,一庭花树开得正艳。

  “不要紧啦,皇甫先生,你别担心,海夫子受了凉,先在这里服一剂汤药,回去后再把这丸药口服,一天三次一次一粒,晚上就不会再发热啦!”在月大夫看过诊、开过药方后,由高矮胖瘦四人组里的高老快人快语地交待着。

  “是吗?那太好了,谢谢你,青绫。”皇甫恪向月大夫道谢,坐在椅上的海棠喝过汤药,觉得人也没那么虚了。

  月大夫微笑颔首,摇摇手,表示不用客气。

  皇甫恪正要扶海棠回家,突然药庐外一阵兵荒马乱。

  “不得了啦,闹出人命了!”镇上的镇民甲率先冲进来。

  “不得了啦,快点救人啊!”接着后头紧跟着又冲进来镇民乙,给身后驮着人的袁木匠开路。

  “怎么了?火烧p股似的。咦?这不是卖蟑螂药的张大郎吗?他怎么了?看情形像中毒了哦?”阿肥和毛豆一边指挥袁木匠将人放到木床上,一边抽空打听情况。

  镇民甲道:“唉,这都怪黑狗那伙人,没事找麻烦,把好好的人到绝路上,呦,皇甫先生您也在,可得好好管管才是……”

  “又是那个黑狗?”细仔c嘴:“我说那家伙真不是个好东西,平时就游手好闲的,还专门欺负老实人。”

  镇民乙道:“可不是嘛,皇甫先生您也给评个理,人家卖蟑螂药卖得好好的,他非得说人家那药毒不死蟑螂,要他赔钱。”

  “皇甫先生,这也怪张大郎心太实,没事整个啥口号‘蟑螂不死我死!’这豪言壮语一出,就碍了黑狗的眼,买了包蟑螂药回去隔天就来退货,还跟张大郎吵起来,张大郎是个直肠子,哪是黑狗的对手?一气之下当场就把药给吞了,嘿!这一吞立刻见效,马上口吐白沫人事不知!”袁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