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拔出，压抑着声音射出。

  两人都在喘息着，程致胸口起伏，干脆压在虞轻舟身上。

  “重……”虞轻舟被压得喘不过气。

  程致和她换了下位置，虞轻舟软软地躺在了程致的胸前。

  她的下身濡湿，还在微微颤抖着。她把头搁在程致的肩头，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黑雾一样环绕着程致。

  程致就这么抱着她，手抚上虞轻舟光洁嫩滑的脊背，又在她翘起的臀肉上捏了一把。

  虞轻舟埋头打他一下，眼睛渐渐湿润，小声地啜泣着。

  声音就耳边，程致听得清楚，感受到肩膀上毛茸茸的一团在轻轻动着，他看不见虞轻舟的脸，手摸上她的后脑勺，亲昵地安抚着。

  “程致。”虞轻舟哭着说，“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她重复了一遍，似要诉尽那数百日的思念。

  程致觉得眼睛有点干涩，不然怎么酸酸的呢。他歪过头吻上虞轻舟的发间，像是许下一个誓言样郑重地说：“我永远爱你。”

  你说过一次“永远”，我也要还你一个永远。

  虞轻舟哭得更厉害了。

  程致抬起她的脑袋，抹掉她脸上的晶莹。

  虞轻舟抽泣着，鼻子呼出一口气，不小心吹了个泡泡，本来还一本正经的程致笑了。

  “啊！！！”虞轻舟哭得越发伤心，“呜呜呜，你笑我！你还笑我……”

  “我没脸见人了……呜呜……”虞轻舟瞪程致一眼，难过地给自己擦眼泪。

  程致笑意不减，抱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说完伸手挠向虞轻舟的胳肢窝。

  虞轻舟痒得不行，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还泪眼朦胧。

  “程致！”虞轻舟觉得哭的时候被人弄笑是件非常丢面子的事情，“你太坏了！”

  程致不说话，目光温柔地落在虞轻舟身上。

  虞轻舟小声补充了句：“坏我也喜欢的，”

  程致嘴角始终扬起，抬手看了下手机，已经下午六点半了。

  “饿吗？”

  走了那么久路，外加做了场运动，虞轻舟还真的有点饿了。

  她点点头，

  程致点了两份外卖，拉着虞轻舟去洗了下，自己套上衣裤。

  虞轻舟想着反正也不出去了，裹了浴巾就钻进被子里等外卖。

  两人各自玩了会儿手机，外卖很快就到了。

  程致去开门，仅开一条缝接过外卖，外卖员人都没看清就关上了房门。虞轻舟闻到饭香爬起来，为了不撒在床上端到桌子上去吃。

  桌子挨着窗户，虞轻舟把窗帘拉开一点，惊喜地对程致喊道：“程致！下雪了诶！”

  冬日的天暗得快，蝴蝶一般的雪絮在黑夜里轻盈地自在飞舞，整个世界静谧祥和。虞轻舟打开窗户伸手去接，冰冰凉凉的雪在掌心里融化，她一下被治愈了。

  冷到了极点，所有美好的事物会悄然降临，给毫无防备的人一个巨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