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 (H,18X,微虐)
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女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呜声。平坦的小腹升起一股疼痛过后的酥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双腿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抽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

  辛桐知道这样很懦弱,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把脸埋入傅云洲的怀中,去逃避程易修的声音。恐惧、恶心、羞愧、惊恐全然混杂在一块儿,烧光她所有神智。

  她恐惧地蜷缩着,足尖绷紧,涌出大滩淫液。

  “桐桐,你在吗?”程易修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一句传到辛桐耳中的是他困惑的疑问,“奇怪,她人呢?”

  傅云洲托起瘫倒的辛桐,毫不敛地去发泄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沉入身体最深处,强制破开宫口,疼痛爆炸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背着男友和他哥哥偷情的感觉怎么样?”他拉出塞在辛桐口中的布团,冷森森地问,声音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

  鲜血润滑了两人,抽插间肉棒带出血丝和透明的淫水,又狠狠进入。辛桐怀疑自己要是再瘦十斤,小腹应该能看见清晰地凸起。

  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了。

  “傅、傅云洲……”辛桐全然没了说话的气力。

  “乖孩子。”傅云洲似在诱哄。“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

  他说着,又凌虐地将肉棒顶到宫颈,双手掐着乳头拧转,痛感仿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性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液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