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emsp;“嗯。”

  “你那天说的话还作数吗?”

  他有些赖皮,问的话幼稚又好笑,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和先前那副嘴脸丝毫搭不上边。

  宴宴沉默半晌,有些了然,心一横。

  就当最先的殷离死了吧。

  将失忆那段时间的殷离同之前的他割裂。宴宴只记一个就够了,自我欺瞒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突然没什么好犹疑的了,她难得的轻松,笑了。

  “算数。”

  那一刻日光涌动,殷离整个人都颤抖着,指尖在身侧见不到的地方抽搐着。他孱弱的肋骨抽抽地疼,之前碾灭的蝴蝶翅此刻都拼凑起来绘制成一张白纸。

  殷离得意忘形的把人抱在怀里,宴宴不适应,有些难掩的排斥。

  在脖子传来一阵湿漉漉的的凉意时呆滞下来,便不再有什么动作。

  ……

  今年冬天来的很慢,殷离在宴宴租的房子里住了起来。

  起初王婆不乐意,总是时不时地挑剔排斥殷离。

  在这些老人家眼里她独自一人把孩子带在身边养大,没有爸爸,对宴宴来说是一件特别艰辛的事情。

  他的缺席让人难以接受,自然就把殷离和县里常有的丈夫飞黄腾达抛弃糟糠之妻的事件划上等号来,对他难待见。

  为此殷离没少受委屈,时不时地在宴宴面前诉苦,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像条巨型犬,一抹毛就顺。

  接近年关,殷离天天都要被电话轰炸,容安不乐意再照管他的产业,时不时地吵吵嚷嚷着让他回去。

  某天两个人谈话内容被宴宴听到了,见着那人一脸心虚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站在银台的地方,殷离就着手里的帕子这擦擦,那抹抹。

  实在看不下去了,宴宴朝他招了招手。

  “今年过年我们去别墅吧。”

  宴宴一句话,吓得他手里东西都掉地上。

  “我不回去。”

  殷离难得强硬,宴宴见着他这幅一点风吹草动就惶恐不安的样子有些无奈。

  “殷离,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啊?”

  “我说过要和你好好过,就不会食言。”

  他捡起地上的东西,站了起来,看着宴宴一脸正经的样子。

  那双眼睛里满满当当的全是他,就和好几年前自己期待的那样。

  殷离像个蜷缩太久的冷血动物,突然活络的血液流动让他肢体都舒展开来。

  没忍住捧着宴宴的脸吻了上去。

  许久未曾肌肤相触,殷离整个人都有些紧张局促。

  唇齿相触的空间里夹杂着急迫的喘息。

  宴宴耳根发烫,想要推开。

  玻璃门外是游荡行走的人群,有种被注视的羞耻感。

  偏偏殷离这人该注意的时候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