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多小人少圣贤
��唇无声说话,好手段!

  马文才见此挑了挑眉,看来还是有聪明人的……

  虽说他交了两百两,可陈夫子却至少,少了整整六十两,按他的家世来,他交束修,必定不会只交八两,定会与王蓝田一般交一百两才可,不然就丢了面子。

  按一人八两算,二十人一共一百六十两,加上他的一百两,总共至少有二百六十两。陈夫子少了六十两,吃了暗亏,布还不自知。

  虽说他交了两百两,现在也没占着多少便宜,可好处却在于人群中有了声望,还有威势,并且给陈夫子留了个好印象,因为他交的束修最多,因为他帮人交了束修。这才是最珍贵的。

  再说陈夫子这般利欲薰心,却愚不可及的样子,也无疑取悦了他。

  不用交束修,众学子纷纷散退。

  “夫子!无功不领恩,无亲不领情!我们自交束修。”梁山伯和祝英台上前一步道。

  祝英怜也并半点不想承马文才的情,不然她便是落了下风,当即捏着册子递过去,“我堂堂祝家九公子,还无脸做出这般占人便宜之事!”

  见这三人的反应,陈夫子虽惊异却也乐于此,拿过祝英怜的折子,开口,“上虞祝家祝英连,束修一百两,上等座位!”

  “上虞祝家祝英台,束修一百两,上等座位!”

  这一看,出了两位大世族公子,他不由开始抱着希望,看了梁山伯的折子,一看怒目惊雷,“会稽梁山伯,束修八两,没有座位!”

  “什么!夫子,我怎么会没有座位!”梁山伯原本满是期待,听到这一句马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束修涨了,乃十两!”陈夫子不耐地打发。

  “夫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尼山的束修一向都只有八两啊!”祝英台不由地辩道。

  “我说几两!便是几两!”陈夫子冷斥她。

  “你……”祝英台正想和陈夫子好好讲理,结果被祝英怜一阻,梁山伯一拉,拉开了。在书院得罪了夫子,以后日子定不好过。

  见梁山伯将祝英台带出去了,祝英怜才放了心,浅笑着行了个礼,“家弟年幼无知,口出狂言,是英连管教不严,望夫子见谅!”

  陈夫子虽心有不快,但祝英台也并未来得及说什么过分的话,他也不愿得罪这些公子爷,当下,“幼子无知,本席身为尼山夫子,为长,自是不会多加计教!”

  “夫子身为尼山镇院夫子!人品自当高尚如孔孟。”祝英怜轻笑一声开口。

  “祝公子过誉!”陈夫子摸着胡子,笑容满面。

  “学生对夫子仰慕已久,特备了价值不扉的金玉雕雪笔要献于夫子!”祝英怜见陈夫子听见金玉笔时两眼放光的样子,便知他上勾了,“只是学生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陈夫子意会开口。

  “夫子,此届有学子家中贫穷,交不起束修,但勤学好问。夫子为人师表,想必不愿这样的好苗子流落在外,可否为他稍降束修!”祝英怜微挑了挑眉,手中捏着的寒玉扇暗示一般敲了敲书案,“夫子好为人师,这一点,想必明白吧!”

  多两金束修,和一件价值百两的雕笔,陈夫子再傻也知道该怎么做,当下,立马装模作样,向着在不远处劝祝英台的梁山伯,“梁山伯!我听祝公子说你勤学好问,且也才识不浅!本席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