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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么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s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y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碱碱的,有一丁点苦涩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y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y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s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脱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臀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