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二)
�受到攻击。”

  宁无忧很是诧异,她当时让身下的“花影”带着狂奔,虽然感觉后面的狼王也追了上来,可是山道两边及时赶来了影卫,他们一个个轮流对付那狼王,硬是将她保护在中间,她不曾受到任何攻击。

  不知他这样紧张又脸色煞白是为何故?

  慕清朗与她并列伸手一探她的马鞍,却摸到盈满手掌的鲜红时,他的声音都惊悸得变了调,“忧儿,你怎会流这样多血?”

  宁无忧侧过头看向他的手,双颊不由红透,“啊,这是我来月信了?我竟然不知道……啊,我腹部好痛……”

  她话未说完,突然腹痛难忍,浑身脱力,身子摇晃着,已经无力支撑继续坐在马鞍上,看眼着要

  坠落下马。

  “我这就抱你回去,你先睡会。”

  慕清朗眼疾手快将宁无忧横腰揽起,抱到自己身前,腿上一蹬,向着不远处自家府门而入而他怀中的无忧,下裳处,已经洇满血渍。

  “阿朗,我好痛。”

  “亲夫很舍不得你疼。你说你来月信?是像你从前在宁府那样来了月信?还有今年住在我身边,我记得你五月、六月出现过的那种会出血却不致命的月信?你那时好像不曾腹痛难忍。”

  往事历历在目,慕清朗记得很清晰,他记得当时她初来月信腹部还会绞痛,然后还是他夜间闯入她的闺房帮她揉按才好的。可是那时虽然有帮她缓解绞痛,却不曾见识过原来女子月信要出那么多血,而且每次出血要持续三四日才好的。

  他到现在还记得初次见她来月信的心情,他见她流了那样多血,以为她生病了,一直要叫人去宫中请太医的,可是,她却很平常地告诉他,她虽然会出那么多血,可是,她以前的腹部绞痛却已经消失了。

  “我也很奇怪,明明我五月六月来月信时,我的腹部是不疼的。”

  “也就是说,你平日的月信都不会产生疼痛吧?”

  进入自家府门,慕清朗下马,又以双手将宁无忧捧起,他极力同她讲话,想以此分散她对疼痛的感受。

  “嗯,是的。呜……阿朗,现在更加疼痛了,怎么办?好像下面的血流更多了。”

  宁无忧忍不住涰泣,她如今腹部疼得实在无法忍受,同时又感觉下腹处似有什么在逐渐流出,感觉下、身处的裤子已经完全湿透了。

  “还是请萧神医前来诊断了。”

  心中某种猜想呼之浴出,慕清朗从袖中抽出一个讯、号、弹,向着空中一掷,那讯、号、弹顿时在高空中爆发出一阵巨响,然后又化为一阵浓烈烟雾。

  “我带你回房。”

  慕清朗不敢耽搁,两个脚尖点地,抱着宁无忧跃起飞到树上,直接轻点树干,他顿时化为一阵迅疾的风,很快又脚尖点在水榭廊道,转眼之间,两人已出现在自家厢房门口。

  就在他将宁无忧放入床榻,为她盖好锦被时,门外也已出现了一个着牙白袍子的冷峻男子。

  “萧神医有请。”

  慕清朗朝着来人展露星目一笑,可是,来人却不与他客套,看也不看他朗润的笑意,伸手扣上宁无忧的手腕,一手指着蜿延了一地的血渍,依然以冷淡的语气,很直接地说道,“你的女人血崩了,如今滑胎,恐怕胎儿都流尽了,你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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