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打负分了。

  第二次见面是签合同的时候，董卿坦言要和她睡一晚。如果不是良好的修养，周涛可能会给董卿一巴掌然后立刻离开。

  她们不合适。这是周涛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她的信条是及时止损，已经明知道不可能和董卿走得长远，她就不想投入成本。

  可是。这段关系既然开始了，周涛就不会后悔。

  “希望同学们也能成为推进法制进步的一份子，我在等着各位。谢谢大家。”周涛有条不紊地结束了在法学院的讲座。

  在掌声中，周涛回复了董卿。

  “我们回去签一个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没有劳务派遣。”

  “？？？”董卿迅速打出一行问号。

  周涛憋着笑，“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喜欢你，但是我会喜欢你很久。”

  “说人话很难吗？”董卿打字虽是怼着周涛，但是心里美滋滋。“会说人话就多说点。”

  “你在想peach”周涛回她，一边拾着文件夹。

  *

  周涛其实也不是个直人。上大学的时候她谈过一次恋爱，和女孩子。

  是她的学妹。

  那个女孩子不像董卿那样热烈，她是安静内敛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发脾气是在分手的时候。

  “周涛！我真的很需要安全感，你不懂，你不懂！”她这样哭着。周涛抱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那是周涛第一次知道，女孩子需要爱。女孩子是敏感又纤细的。她想了想，就连她自己，也能从学妹那里获得爱意。

  *

  “周涛，你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周涛有点慌。她怕词不达意。所以她说，能喜欢董卿很久。

  她是个要强的女人。认同感会让周涛很快乐。董卿恰恰是那个注视她最久的人。

  “是。但是我早就见过你。”董卿用湿热的花瓣摩擦着她的大腿。

  她回忆了很久，才从记忆里找出董卿。

  董卿很喜欢看着她，那是种占有的目光。

  “董卿，等我一起走。”周涛坐在台上，和董卿对视，学生们熙攘着地离开。

  如果让董卿形容这样的感觉。

  “butterflies  in  my  stomach.”

  周涛这个人无趣又嘴笨，但偶尔也让董卿心动不已。

  两人吃完饭后就回了同居的住处，董卿家里。

  周涛看了一眼交握的双手，她有些患得患失，“董卿。”

  “周涛你今天，”董卿当然察觉到了周涛的异样，“不像你。”

  周涛揽过董卿的腰，“我们签合同吧。”

  ？？？

  董卿推开周涛，“周律师你醒醒，下班了。”

  我很喜欢你。这句话周涛是说不出口的。微信打字还行，要让她说出来就谈，多大人了，整天情情爱爱的。

  “没事。”周涛看着董卿致的妆容，拍了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