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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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先生,也谢谢你们没有告诉我来找她了,否则不知道她又要跑去哪里了。”宋先生在叹气,也不是特别生气的样子,“是我对她太好了。”

  “这次太忙,下次一定好好道谢。”宋先生又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孟晚珍摸摸胳膊,看着车越走越远。

  月亮升起,他们都没有进门,风从夜色深处而来,梁思齐抬头像是在看月亮又像是没有。

  “我爱你。”梁思齐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爱这种事情本身就是缥缈的,用言语表现出来也可能是虚假的,纵使也知道此时的感情有可能只是情绪化的后果,但他也会说出承诺,“永远。”

  此时的话语不知轻重,或者完全不可能实现,但仅仅此时的爱意就可以使他心甘情愿许下虚无缥缈但热烈的话语。

  一只鸟从褶皱的月亮下飞过,它拼命展开双翅在风里飞行,然后坠落到夜色里去。

  爱慕与疼痛,理智与欲望,渴望同恐惧,那些随着灵魂深处呐喊的低吟声最终都消失不见,她想,终究是不能退出了。

  她低头。

  我也只为我爱的人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