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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她耳垂,让她听到像是来自幽暗的低喃:「姑息强暴犯,妳选的。我正在侵犯妳,而妳明明恨得牙痒痒的,却不敢将我绳之以法呢,是不是很有趣」
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程冬沫只觉得寒。
褚耕说完那句就走了,她却觉得她内心有什幺也被他带走。
或许,她真如他所说,身体比想像中更诚实──
她摀着唇,在还未察觉的时候,清泪已先坠落。
这一刻,她发现她或许憎恨的不是褚耕,而是懦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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