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毒药】
净。安娜眉头皱了皱,"我等下给你拿些衣服过来,以后,穿

  我给你的就可以了。等下记得把头发洗洗干净,吹干了扎个马尾辫。"嘱咐完,

  安娜就又去坐在那儿看杂志去了,留下小桃一人在小卧室里。

  半个月后,小桃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

  每天八点前要准备好早餐,早餐以西式为主,倒也简单,什幺咖啡机、面包

  机、原汁机,也容易学。先生一般八点半出门,太太要晚一点。女主人安娜是一

  个什幺慈善基金会的副主席,上不上班的倒也无所谓,反正聚会和应酬也是工作

  的一部分。男主人叫劳伦斯,是什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

  白天他们很少在家,小桃可以趁这个

  就有好几款,也不费事。买菜有点伤脑筋,每次要提前问主人爱吃什幺,小桃的

  厨艺很好,可都是偏咸辣口味的。上海人口味清淡,一开始还怕他们不习惯。后

  来才知道男的是台湾人,女的是北京人,倒也什幺都能吃点,再加上安娜随手给

  自己的一本菜谱,用心琢磨了几天,倒是不负合众望地弄了几顿合口的饭菜。

  晚上他们经常打扮地像电影明星一样出门,安娜说有party,两人有时

  一起去,有时分开出门。不到半夜他们是不会回家的。他们的卧室就在小桃住的

  房间的顶上,午夜梦回时,小桃能听到时断时续的呻吟声——那是安娜的声音。

  他们的精力果然充沛。又在做那个事情了。

  安娜叫得越响,小桃心里越憋闷,私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那是原始

  的欲望在作祟。这个时候,小桃眼前就会浮现天到这里来时见到的场景,就

  会想到劳伦斯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和温和的笑容。手指会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阴道

  口,轻轻地揉搓。却似乎永远也不解恨,因为劳伦斯的那根东西此刻在安娜的阴

  道里面,而不是自己的那里。一想到这里,小桃会猛地翻起身子,狠狠扇自己两

  个耳刮子,"你是什幺人?你怎幺可以有这种妄想!"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

  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安娜夫妇又出去应酬了。到了十点,小桃

  就准备洗洗睡下。刚从冲淋笼头下出来,就听得浴室门口安娜的声音,"小桃,

  我进来了哦。"今晚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小桃赶紧用浴巾擦拭身子,"安娜姐,您等一下,我这就出来。"没等小桃

  反应过来,安娜就大喇喇地闯了进来,"都是女人,你害什幺臊啊?"说着便笑

  盈盈地凑过来。

  这时候的小桃被一条雪白的浴巾胡乱地裹着,大半个胸部露在外头,湿漉漉

  的头发从颈口粘到胸口,水滴顺着乳房的弧线往身体的正中心游去。

  安娜深深地看了小桃一眼,眼睛又在这姑娘胸口顿了顿,酸酸地说,"年轻